兰溪火车站小巷子200块一次,附近弄堂同价服务

发布时间:2025-12-07 00:07:12 来源:原创内容

兰溪火车站后头那片巷子,我打小就熟。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,墙头爬满青苔,拐角的杂货铺开了叁十多年,王奶奶每天准时把竹椅搬到门口择菜。可这半年,巷口电线杆上突然冒出些歪歪扭扭的贴纸,写着“200块一次”,红漆字在潮湿空气里晕开,像伤口结的痂。

前天碰见邻居李婶拎着菜篮子在巷口转悠,见我来了忙扯住袖子:“这些外地人来了之后,夜里常有生面孔进出。”她压低声音努努嘴,“就那栋黄墙楼,前天闹到报警,说是有人赖账。”

巷子深处的变化

杂货铺王奶奶倒是看得开,边整理货架上的酱油瓶边说:“从前挑担子卖馄饨的都在这里歇脚,现在嘛...”她顿了顿,“反正我九点就收摊,这些事啊,说不清。”她的老花镜滑到鼻尖,眼神往斜对门新装的防盗门瞥了瞥。那扇门总是开条缝,里面挂着深色布帘。

我周叁下夜班路过,看见个穿工装的男人在布帘前徘徊。他反复数着手里皱巴巴的纸币,抬头时我看见他眼角很深的皱纹。布帘里伸出一只涂着红指甲的手,迅速把他拽进去。第二天清晨,我在巷尾早点摊又遇见他,他正埋头喝豆浆,工装领口沾着灰。

巷子西头开锁铺的老周说过这么件事。有回半夜来了个年轻人,说要开对面那栋楼的锁,老周拎着工具箱跟去,却见年轻人掏出钥匙串试了半天——原来他自己就是租客。老周回来直摇头:“现在这些租客啊,半个月换一茬。”

现在经过那些贴着“200块一次”的楼道,总能闻到不同的味道。有时是劣质香水混着烟味,有时是泡面味,有次还飘出糖醋排骨的香气,倒像是个过日子的样子。有回深夜,我听见女人在电话里吵:“说好二百就是二百,少一分试试!”声音脆生生的,带着本地口音。

居委会在巷口贴过整顿告示,白纸黑字覆住了那些小广告。可没过两天,新贴纸又出现在告示边缘,像藤蔓顽强地攀上来。清扫巷子的陈叔说,他每天都能扫出不少印着电话号码的卡片:“滑溜溜的,扫都扫不干净。”

前天下雨,我看见个中年女人躲在屋檐下等人。她撑着破旧的彩虹伞,鞋袜都湿透了。后来有个骑电动车的停在她面前,她递过去个塑料袋,接过钞票时飞快地舔了下手指。电动车开走时,她抬头望了望雨幕里的火车站钟楼,那眼神空落落的。

巷子南边那家“正宗兰州拉面”的老板有回闲聊时说,总有些客人不吃面,就借个厕所。他指着斜对面:“那家发廊白天从不开门,倒是养活了我这早点摊。”确实,每天清晨都能看见几个浓妆姑娘坐在店里吃包子,她们互相称呼“丽丽”“芳芳”,像生产线上的编号。

昨晚我又经过那条巷子,看见个老汉在昏黄路灯下贴小广告。他贴得极快,胶水刷子舞得像变戏法。等走远了回头,那些新贴的纸条在风里哗哗响,像无数张开的嘴。火车站广播正在报时,远处传来火车汽笛声,悠长又疲倦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