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南车站附近小巷子玩耍的地方,山南站旁小胡同游玩去处

发布时间:2025-12-09 04:53:28 来源:原创内容

藏在站台背后的惊喜

那天下午我误打误撞走进山南车站背后的小巷,原本只想抄个近路,却被晾在竹竿上的花衬衫拦住了去路。巷口修车摊的大爷正举着茶杯,眯眼瞧着卡在电线杆之间的皮球,几个穿校服的孩子踮着脚在够。这种鲜活的市井气息,与百米外车站的喧嚣完全是两个世界。

往前踱了十来步,青石板路面上突然冒出只玳瑁猫,它熟门熟路地跃上墙头,尾巴扫过爬满藤蔓的窗棂。我顺着猫的视线望过去,发现巷子深处有家店面悬着褪色的蓝染门帘,上面歪歪扭扭绣着"陶趣坊"叁字。推开那道会吱呀作响的木门,戴老花镜的店主正在转盘上拉坯,指尖沾着泥浆却稳得像在抚摸婴儿的脸。

原来这片被旅客匆匆掠过的小天地,藏着这么多值得驻足的有趣空间。再往里走竟遇着更奇妙的景象——某户人家的院墙突然凹进去两米见方,石槽里养着几尾红鲤,旁边摆着叁把竹椅。穿着汗衫的大叔正坐在其中一把上剥毛豆,见我张望便扬扬下巴:"站累了吧?另外两把随便坐。"

这种不设防的善意让人想起童年外婆家的大杂院。我当真坐下来歇脚,发现从这个角度能看见错落的晾衣绳在天空划出柔和的弧线,某扇二楼窗户还探出半盆胭脂红的月季。当下恍然大悟,所谓山南车站附近小巷子玩耍的地方,精髓不在于"玩什么",而在于"怎么玩"——要把脚步放得比站台赶车时慢叁倍,目光放得比手机屏幕远五丈。

转角处忽有琴声飘来,循声找到间不足十平米的旧书店。老板是个扎马尾的年轻人,他说这些书架全是火车站淘汰的行李柜改的。我抽出一本泛黄的县志翻看,他继续低头调校怀里的尤克里里,琴箱磕到柜台发出闷响,惊醒了卧在收款码旁打盹的虎斑猫。

当我揣着淘来的1987年版地图重新走到巷口,修车摊大爷突然朝我招手。他变魔术似的从工具箱底层摸出个铁皮跳蛙:"你们年轻人现在管这个叫复古玩具吧?"拧紧发条的青蛙在轮胎间蹦跶时,我忽然意识到,在这片山南站旁小胡同游玩去处,真正在玩耍的反倒是我们这些大人。

暮色渐浓时闻到炸花椒的香气,某户厨房窗口飘出的炊烟与路灯同时亮起。我把跳蛙还给大爷,他摆摆手说留着给下次再来的人玩儿。这个动作让我想起陶艺店老板送我的那只缺角陶杯,旧书店年轻人坚持少收十块钱的理由是"书页里有前任主人做的酸梅汁笔记"。

如今每次乘坐列车经过山南站,窗外流动的风景总会在某个瞬间变得缓慢。我知道那些交错的小巷里,永远有花衬衫在风里跳舞,有陶土在转盘上生长,有未经安排的座位等着步履匆匆的旅人。或许下个拐角还会遇见新的惊喜——可能是挂着铃铛的甜品铺,也可能是教人拓印年画的工作室,谁说得准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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