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首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石首寻女性共度夜晚
这几天晚上总睡不着，翻来覆去盯着天花板，突然就想起老陈前阵子喝酒时说的话。他说人啊，有时候就是需要找个说得上话的伴，哪怕只是安静地坐在旁边，心里那团乱麻也能解开几分。
这话让我想起去年在石首江边散步的情景。那会儿刚入秋，晚风带着凉意，江面上漂着几条渔船，灯火星星点点的。有个老汉独自坐在堤坝上抽烟，我递了支烟过去搭话，他说老伴前年走了，现在每天傍晚都来这儿坐坐。“以前嫌她唠叨，现在安静得心里发慌。”他说这话时，烟头的火星在风里明明灭灭的。
夜色里的对话
其实在石首这样的小城，夜晚反而比白天更有温度。白天地里干活、厂里做工的人们，到了晚上会叁叁两两聚在大排档。有次我听见隔壁桌两个中年人在聊天，穿蓝衬衫的那个说：“就想找个能说说话的人，不用多漂亮，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就行。”
他的朋友笑着摇头：“你这要求听着简单，其实最难。现在人都忙着挣钱，谁有耐心听你絮叨？”
这话让我想起姑妈前年生病住院时，隔壁床来了个阿姨。她女儿远嫁广东，丈夫去世得早，每天就望着窗外发呆。护工说她总念叨，要是晚上有人能说说话就好了，医院的夜晚太长。
另一种陪伴
上周在菜市场碰到初中同学，她推着婴儿车，车里坐着两岁的儿子。“他爸在深圳打工，半年没回来了。”她撩了下头发，笑得有些勉强，“晚上孩子睡了，屋里静得能听见冰箱的嗡嗡声。”
我突然理解了她总爱在朋友圈发视频通话截图的心情。其实在石首这样外出务工人员多的城市，夜晚的孤独不是个例。很多老街坊的灯都亮到很晚，阳台上总有人影晃动，可能都是在等待，或者仅仅是为了让屋里有点动静。
记得有个月夜，我在城东的巷子里迷路，碰见个喂猫的大姐。她说这条巷子住的大多是独居老人，她每晚来喂猫，其实也是看看这些老人家窗户亮着没。“有时候猫叫几声，屋里应一句，这夜就没那么难熬了。”
夜深时分的石首，那些亮着的窗户后面，藏着多少想要石首寻女性共度夜晚的心事呢？也许不为什么，就是希望黑暗里能有个呼吸声，知道这世上不是只剩自己一个人。
江边的渔火还亮着，像永远不灭的念想。那条长堤我后来再去过，抽烟的老汉不在原来的位置了，但堤坝上又多了几个看江的人。他们或站或坐，都面朝着漆黑的江面，仿佛在等待什么，又好像只是在感受晚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