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门火车站后面小巷子叫什么,相近的玉门火车站后巷名称
那天路过玉门火车站,突然被一位外地游客拉住问路。他操着浓重的南方口音问我:“师傅,您知道玉门火车站后面那条小巷子叫什么吗?”我一时语塞,这条走了无数次的巷子,居然从来没注意过它的正式名称。
这条巷子啊,就夹在火车站红砖墙和老居民楼之间,宽度刚够两辆叁轮车错身。青石板路面被岁月磨得发亮,墙角青苔像绒毛毯子似的层层迭迭。最显眼的是巷口那家开了叁十年的赵记杂货铺,红色招牌褪成了粉白色,但“赵记”两个字依然倔强地透着墨色。
巷子里的烟火气
往里走十来步,就能闻到老马家面馆飘出的羊肉香气。他们家的黄面拌面是这条街的招牌,面筋道,羊肉炖得烂糊,很多赶火车的人都会特意拐进来吃上一碗。老马常说,他这店比火车站候车室年纪都大,来的都是熟客,根本不用看菜单。
再往里,修鞋的张师傅总是坐在巷子拐角。他的工具箱是个老古董,里面锥子、钳子、钉掌锤摆放得整整齐齐。附近的老住户都爱来找他,边修鞋边聊家常。有次我看见他给个小姑娘修芭蕾舞鞋,那专注劲儿,像是在完成什么艺术品。
这条巷子没有正式路牌,但住在附近的人都习惯叫它“站后巷”。这个称呼简单直白,就是火车站后面巷子的意思。有意思的是,在本地人的方言里,“站后巷”和“沾巷”发音特别像,所以有些老人会直接说“去沾巷转转”。
对于玉门火车站后巷名称,其实还有段趣事。去年社区要做人口普查,工作人员在登记时发现,这条巷子在不同系统里居然有叁个不同叫法。邮政系统里登记的是“站北小巷”,房产档案写的是“火车站立交巷”,而老住户们坚持叫它“站后巷”。最后社区做了个折中,在巷口挂了块新路牌,上面写着“站后巷”,总算给这条老巷子正了名。
巷子最里头有棵老槐树,少说也有五十年树龄了。夏天树荫能遮住半条巷子,树底下总是聚着下棋、打牌的老人。王大爷今年八十多了,他说年轻时这条巷子还是土路,每天都能听到火车鸣笛声和巷子里的叫卖声混在一起,那才叫热闹。
现在巷子安静了不少,但生活气息还在。清晨五六点,送奶工的叁轮车铃声会准时响起;中午时分,各家厨房飘出的饭菜香交织在一起;傍晚放学时分,孩子们的笑声又会填满整条巷子。这些声音,比任何路牌都更能定义这条巷子。
其实想想,像这样没有正式名称的小巷,在每个老火车站附近都能找到。它们像城市的毛细血管,虽然不起眼,却承载着最真实的生活。在兰州、在宝鸡,我都见过类似的“站后巷”,只是叫法略有不同——有的叫“站北胡同”,有的叫“车站在后街”。
那位问路的游客最后跟我一起走进了巷子。他在赵记杂货铺买了瓶水,在老马面馆吃了碗面,还在修鞋摊前驻足看了会儿。临走时他说,这条没名字的巷子,比很多着名景点都让人难忘。我想,可能是因为这里藏着玉门最地道的市井味道吧。
如今每次路过站后巷,我都会想起那个问题。也许每条巷子都需要一个正式名称,但对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,名称从来不是最重要的。重要的是巷子里的人情味,是几十年不变的烟火气,是那些看似平常却值得珍藏的日常瞬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