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城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,项城周边200元爱情何处寻

发布时间:2025-12-09 05:37:51 来源:原创内容

路过项城老汽车站时,墙角歪歪扭扭的粉笔字突然撞进眼里:临时夫妻房,住宿20元。我捏着口袋里刚找零的二百块钱纸币,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夏天。

表姐就是在这附近打工时认识了开早餐店的刘叔。那时她总在电话里笑,说五毛钱的油条能掰成两半吃,凌晨四点帮着炸油条也不困。后来他们用攒下的二百块钱去了趟少林寺,在石碑前拍了张模糊的合影,回来就在城中村租了间小屋。去年经过他们现在开的小超市,冰柜上还贴着那张褪色的照片。

二百块钱能买什么

现在随便下顿馆子都要两叁百,更别说看电影、喝奶茶这些约会标配。可王婶在菜市场总念叨,她家那口子还会用二十块钱买朵俗气的红玫瑰,趁她炒菜时偷偷插在酱油瓶旁边。巷口修鞋的赵伯接过话:年轻时带老伴私奔到项城,全身上下就剩二百块,在火车站蹲了半宿,最后花八十块买了床棉花被,两个人裹着在桥洞底下过了一夜。

纺织厂下班的女工叁叁两经过,她们讨论着哪家米线便宜又大碗,谁家的孩子暑假要来住。穿粉色工装的姑娘突然红着脸从包里掏出个盒子,是条灰色的针织围巾。“他夜班时偷偷织的,线头才花了十八块。”周围响起善意的哄笑,她把围巾捂在脸上,眼角弯成了月牙。

这些细节让我想起邻居陈奶奶。她总坐在家属院门口剥豆角,说六十年前嫁到项城时,聘礼是二百斤粮票和一本《红旗谱》。现在老房子要拆迁了,她每天还是剥着豆角等爷爷遛鸟回来。“什么二百块不二百块的,两个人能把日子过成一块钱掰成两半花,才是正经。”

黄昏时分,我走进刘叔的早餐店。他正把新炸的糖糕捞出锅:“现在什么都涨价喽,但豆浆还是卖一块五。”墙上贴着二维码,底下压着张发黄的手写价目表。我注意到他盛豆浆时总会把碗晃一晃,让糖均匀沉底——这是表姐当年说过的习惯。

走出店门时,汽车站墙角那些粉笔字已经被雨水泡花了。或许项城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这种问题本身就很傻,就像问米酒要不要放糖,问夜晚要不要点灯。那些藏在针头线脑里的温存,从来不需要计算器来算得失。

夜市摊亮起灯时,我看见那对卖烤红薯的夫妻共用一条围裙,丈夫把烤得最甜的那块掰开,吹凉了递到妻子嘴边。炉火映得他们额头的汗珠发亮,像极了某种不会贬值的钻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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