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德大学门口暗号变了,校门暗语已更换
那个夏夜的变化
昨晚八点十五分,我像往常一样晃到英德大学西门。路灯把梧桐叶的影子投在地上,风吹过时,那些影子就像在跳一支安静的舞。我走到伸缩门前,清了清嗓子,对保安亭里那个熟悉的身影说:“月亮圆了。”
空气突然凝固了。保安老张探出头来,手电筒的光在我脸上扫了扫:“同学,你说什么?”我重复了一遍暗号,心里开始打鼓。老张摇摇头,指了指旁边新贴的告示。那上面写着:即日起,入校暗号更换。我的天,英德大学门口暗号变了!这消息要是传出去,得让多少老生睡不着觉。
说起来,这套暗号系统在我们学校流传快十年了。晚上十点后想进校门,你得对上当天的最新暗号。有时是一句诗,有时是某个历史事件的日子,有时甚至是某首歌的歌词。毕业生们总爱说,没经历过半夜在门口对暗号的窘迫,就不算真正的英德人。可现在,校门暗语已更换,我们这些“老油条”突然就成了门外汉。
我只好乖乖登记身份证。老张一边记录一边说:“今天已经有二十多个同学被拦住了。新暗号是教导处刚通知的,说旧的用了大半年,该换换了。”他压低了声音,“现在要回答一个问题:学校创办人是谁?答对才能进。”
这个变化来得太突然。你知道吗,就在上周五,我还用“春风又绿江南岸”顺利进了校门。当时老张还笑着夸我记性不错。谁能想到,短短叁天,一切都变了。
教学楼的灯光星星点点地亮着,我边走边想,这英德大学门口暗号变了的事情,明天一定会成为校园头条。那些习惯晚归的社团骨干、图书馆常客、实验室达人,今晚怕是都要在门口愣住。校门暗语已更换,就像突然改了的奥颈贵颈密码,让人措手不及。
在去宿舍的路上,我遇到了学生会主席小王。他正急匆匆地往校门方向赶,我拉住他:“别白跑了,暗号换了。”他瞪大眼睛,一脸不可置信:“真的?怎么没人通知?”我们俩站在路边的自动贩卖机前,买了罐咖啡,聊起这件事。
小王说,他听说学校最近在整顿夜间出入管理。上个月有个外校的人混进来,在自习室偷了好几台笔记本电脑。可能就是因为这个,学校才决定更换暗号。不过这话又说回来,校门暗语已更换,安全是安全了,可苦了我们这些老生。
今早我去食堂吃早饭,听见邻桌的学弟学妹在热烈讨论。一个扎马尾的女生说,她昨晚十一点回来,在门口想了半天创办人的名字,结果一紧张说成了隔壁学校的名字,差点没进去。另一个男生插嘴道,他给女友送夜宵,因为答不上新暗号,只好隔着校门把麻辣烫递过去。
说真的,这套暗号系统早就成了英德文化的一部分。每年新生入学,学长学姐们都会神秘地告诉他们这个“秘密”。有人在生日那天发现暗号刚好是自己的生日数字;有人因为暗号是一句冷门歌词,和保安聊成了知音。现在英德大学门口暗号变了,这些故事都要改写了。
中午我去图书馆,碰巧遇到教务处的李老师。我趁机问了问更换暗号的事。李老师推了推眼镜,说这是保卫科的决定,主要是为了加强管理。不过她透露,新暗号可能会每周更换一次,题目都跟校史校情有关。“这也是一种教育嘛。”她笑着说。
不知不觉,夜幕又降临了。晚上我特地提前回了学校,站在保安亭前,心里默念了叁遍“陈嘉庚”——这是我们学校的创办人。老张点点头,按下开门按钮。走进校门的那一刻,我突然觉得,也许改变不是坏事。校门暗语已更换,但英德还是那个英德,我们依然是这里的主人。
宿舍楼的灯光温暖地亮着,几个同学抱着书匆匆走过。我想,用不了多久,大家就会熟悉这套新规矩。毕竟在英德,唯一不变的,就是永远在变的暗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