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卫娱乐会所模特美女过夜,中卫娱乐会所模特女伴过夜
夜幕下的中卫市灯火通明,沿街的霓虹招牌在晚风中轻轻闪烁。几个刚从工地出来的年轻人蹲在马路牙子边抽烟,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不远处那栋挂着鎏金招牌的建筑。"听说里头来了批新人..."穿蓝工装的男人弹了弹烟灰,话说到半截又咽了回去。
此时会所叁楼正灯火通明,踩着细高跟的姑娘们端着果盘在走廊里穿梭,香水味混着酒气在空调冷风里打转。化妆间里有个扎马尾的姑娘正对着镜子补妆,手机突然震了下,屏幕亮起"明晚十点"四个字。她抿了抿嘴,把口红塞进亮片手包,转身时裙摆扬起淡淡的栀子香。
霓虹背后的故事
这种场合总有些不成文的规矩。比如客人问起年纪要少说两岁,比如递酒时小指要微微翘起,再比如永远不要在凌晨叁点接陌生人的烟。叫小雨的姑娘上个月刚满二十,手腕上却带着道浅疤,有客人问起就说切水果伤的。其实那晚她攥着碎酒瓶站在停车场,对面是在老家欠了赌债追到城里的表哥。
场子里的妈妈桑常挂在嘴边的话是:"咱们卖笑不卖身,但过夜费够买你半年工资。"这话半真半假,真在确实有模特美女过夜的价码,假在这些钱最后能落进姑娘手里的不足叁成。小雨上周末陪了个山西煤老板,在套房里唱了整夜《甜蜜蜜》,天亮时攥着皱巴巴的钞票去银行汇钱,柜台柜员捏着钞票在验钞机里过了叁遍。
最抢手的是那些会来事的模特女伴,能帮着挡酒还能说段子。有个东北姑娘每次出场都自带道具,有时是塔罗牌有时是骰盅,把五十多岁的建材商哄得非要认干女儿。这种姑娘通常不接长钟,就像她们常说的:"陪唱是工作,陪睡是情分。"
凌晨四点的十字路口
保安老张蹲在后门消防通道吃盒饭时,常能看见姑娘们卸妆后的样子。假睫毛粘在垃圾桶边沿,高跟鞋拎在手里,穿着运动鞋的脚踝上还带着舞池灯光留下的亮粉。"都是讨生活。"他嘟囔着把吃剩的排骨喂给流浪狗,想起自己女儿在省城读大叁,暑假说要来打工被他骂了回去。
有个总点果盘的年轻客人偷偷给小雨塞过电影票,小雨转手就扔进了马桶。在这行呆久了就知道,真心往往比虚情更危险。上个月辞职的湖南妹子和客人私奔,半个月后哭着回来借钱打胎,手腕上金镯子早没了踪影。
妈妈桑最近在物色新人,面试时总爱问:"要是客人动手动脚怎么办?"标准答案是笑着推开说"哥您喝多了",但真有包工头把姑娘胳膊掐出瘀青,最后也不过免个果盘钱。场子里最近流行说"碎钞机",指的是那些砸钱买模特美女过夜的暴发户,他们撒钱时眼睛都不眨,就像钞票是秋叶原的樱花纸片。
转钟时分最是难熬,香烟和香水都盖不住疲惫。小雨在洗手间用冷水拍脸时,听见隔间里传来压抑的啜泣。回到卡座又要挂起甜笑,给秃顶商人点烟时,对方肥厚的手掌突然覆上来:"跟我去叁亚吧,给你买套房。"她不动声色地抽出手,往威士忌里兑了叁块冰。
天色泛白时,霓虹灯逐盏熄灭。姑娘们裹着外套钻进出租车,后座摆着换下的高跟鞋。小雨让师傅绕道去了24小时药店,胃药和醒酒药并排躺在收银台上。手机屏幕突然亮起,是老家母亲发来的语音:"钱收到了,你爸的药没断。"她把额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,看见早班公交载着学生驶过布满水洼的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