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克苏火车站小巷200元一次,邻近街巷服务200元一回
昨晚在夜市吃烧烤，隔壁桌俩大哥的对话飘进耳朵里。"你说现在这价钱，在阿克苏火车站周边还真能找到200块一次的？""早涨价啦，邻近街巷都这个数..."后面的话被喧闹声盖住了，但我心里咯噔一下。这年头，连这种事儿都明码标价了？
今早特意绕道火车站西边。晨光里，拉着行李箱的旅客行色匆匆，谁都不会多看那些巷口一眼。可你要是停下脚步往里瞧，就能发现些不一样的门脸。挂着"按摩"灯箱的，亮着粉红色霓虹的，卷帘门半开着，里头人影绰绰。
巷子里的生意经
有个大姐在巷口剥豆角，我假装等人和她搭话。"这附近挺热闹啊。"她头也不抬："找人的？200块一次的都在后头那条街。"我愣住了，这么直接？她终于抬眼瞅我，笑了笑："天天有人问，这价钱的在邻近街巷最里头那家蓝牌子。"
正说着，有个穿工装的大叔钻进巷子，熟门熟路地拐进蓝牌子那家。也就十分钟吧，他又出来了，工装领子竖得老高，快步融进出站的人流。这效率，比吃碗牛肉面还快。
我忽然想起叁年前这片还是正经小旅馆，现在倒成了特殊服务聚集地。200块钱在这个物价飞涨的年代，居然还能维持这个价位，也是稀奇。隔壁理发店老板说，这都是熟客生意，挣个回头钱。
转角遇到个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的年轻小伙。"哥要试试不？保证安全。"他递烟的动作很熟练。我摆摆手，他自顾自说："现在都这价，阿克苏火车站小巷200元一次，童叟无欺。要是嫌贵，往前走到头还有150的，不过环境就差些。"
这话让我想起老家县城汽车站，也是这样分叁六九等。最奇怪的是，这些生意就开在派出所斜对面，相距不到两百米。警车经常从巷口过，但大家都相安无事。
下午叁点，巷子安静得像被按了暂停键。只有个保洁在扫地，塑料簸箕蹭着水泥地，刺啦刺啦的。她说四点以后才开始热闹，现在姑娘们都在补觉。"都是苦命人。"她突然冒出一句，又继续低头扫地。
我在想那个"200元一次"的招牌背后，是多少不得已的生活。有个姑娘拎着外卖闪过，看着不过二十出头，牛仔裤洗得发白。她快步走进那栋旧楼，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，又很快熄灭。
夜幕降临后，这里完全变了样。霓虹灯把巷子染成暧昧的粉色，那些白天紧闭的门都开了条缝，漏出点灯光和音乐声。价钱还是那个价钱，但气氛完全不一样了。有醉醺醺的男人被同伴扶着进去，也有独自来的，在巷口来回踱步好几趟才下定决心。
路灯下，我看见有个女人在教新来的怎么站位："站太显眼不行，太隐蔽客人找不到。"她说话的语气，像在传授什么正经生意经。突然觉得，这200块钱背后，藏着整套生存智慧。
离开时又经过那条邻近街巷，听见两个女人在吵架。"说了不能降到180，坏了规矩！"原来这行也有行规。200块钱像是道门槛，隔开了不同的人生。
回程车上，司机听说我从火车站来，意味深长地笑了："那片啊...都知道。"窗外霓虹闪烁，那些巷子在夜色里越来越远，但"200元一次"的招牌，在记忆里亮得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