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江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吴江夜寻邻近佳人
老街的灯笼刚亮起来，吴江的水汽就漫上青石板路。我站在桥头点了支烟，看着游船慢悠悠荡过桥洞。这地方白天是游客的，晚上才还给本地人。
手机震了一下，是阿杰发来的语音：“听说你在吴江？帮我打听个人呗。”我正要回话，他又补了句：“就附近住的一个女人，叫小倩。”
夜雾里的线索
说真的，大晚上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人，实在不是个好主意。但阿杰电话里着急的样子，让我没法拒绝。他说小倩是他失联多年的表妹，最近有人在这带见过她。
我沿着河岸慢慢走，偶尔拦住夜跑的人问问。有个大爷坐在藤椅里摇扇子，听我说完眯起眼：“找附近的女人？这两天好像也有人来打听过。”他朝前面的茶馆努努嘴，“去那儿问问看，老板娘消息灵通。”
茶馆已经打烊了，但里间还亮着灯。我正犹豫要不要敲门，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个缝。
“找人？”门后的女人声音很轻，像怕惊扰了夜色。我说明来意后，她沉默片刻，“今天你是第叁个来打听吴江夜寻邻近佳人的。”她特意把最后几个字说得缓慢，让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看来这事不简单。
河面忽然飘来琵琶声，断断续续的。老板娘侧耳听了听，脸色微变：“你要找的人，可能在听雨楼。”说完就关上了门。
听雨楼的偶遇
听雨楼其实是栋老宅子，现在改成了书场。我进去时，评弹正说到《叁笑》的段子。台下稀稀拉拉坐着些游客，角落里有个穿蓝布裙的女人独自喝茶。
我假装找座位靠近她，却发现她在纸上写写画画。凑近些才看清，她画的是吴江的老地图，上面标了好几个红点。
“你也对老吴江感兴趣？”她突然抬头，把我吓了一跳。我顺势坐下，说在帮朋友找亲戚。她笑了笑，眼角有细密的皱纹：“这年头，找人的比被找的还多。”
琵琶声又响起来时，她轻声说：“你要找的小倩，可能根本不叫小倩。”她推过那张地图，指向一个红点，“明天去这个地方看看，就说是我让你来的。”
她起身离开时，蓝布裙摆扫过桌角，留下淡淡的檀香味。我这才发现，她在地图背面写了叁个字：附近的女人。
意外的发现
第二天按图索骥，找到的竟是间老绣坊。绣娘听说我的来意，放下针线叹了口气：“又一个来找附近的女人的。”她领我穿过摆满绣架的天井，推开后院的门。
院里晒着各色丝线，有个姑娘正低头理线。她抬头那一刻，我愣住了——和阿杰手机里的照片有七分像，但更瘦些，眉眼间带着戒备。
“你表哥在找你。”我说。
她绞着手中的丝线，沉默良久：“我知道。”原来她早就和阿杰联系上了，之所以躲着不见，是因为发现了家里老一辈的旧事。她带着我在绣坊的阁楼里翻出个木匣，里面装着些发黄的信件。
“这些年我一直在查这些，”她轻轻说，“总算理出个头绪。”窗外的阳光照进来，把她手上的老茧照得发亮。
离开时已是黄昏，我给阿杰发了条信息：“人找到了，不过故事比你想的复杂。”放下手机，我又想起昨夜书场里那个穿蓝布裙的女人。她到底是谁？为什么对这一切如此了解？
吴江的夜色再次降临，水面倒映着万家灯火。也许明天，我该去问问茶馆老板娘，认不认识一个喜欢在听雨楼画地图的女人。这条河两岸，藏着太多还没讲完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