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兴站街快餐约学生,德兴学生快餐约见
最近路过德兴老城区，电线杆上总能看到些模模糊糊的小广告。有时候是手写的电话号码，有时候是打印的模糊照片，边上总绕着"学生""快餐"这几个字眼。说真的，第一次看见"德兴站街快餐约学生"这种贴纸时，我还以为是家教广告，后来多看几眼才琢磨过味儿来。
巷子口修自行车的老张跟我说，前两年这儿可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。现在每到傍晚，总有些年轻人在附近转悠，穿着校服裤却化着浓妆，背着书包站在便利店门口玩手机。有回我亲眼看见个穿格子裙的女生，看着顶多高中生模样，被个中年男人拦下来说了几句话，两人就前一后往巷子深处走了。
这些孩子到底怎么想的
隔壁开奶茶店的小妹偷偷告诉我，常有几个女生来买奶茶，坐在角落里议论"今晚能挣多少"。有次听见她们嘀咕"德兴学生快餐约见"的价码，说是比去火锅店打工强多了。有个扎马尾的姑娘说反正读完职高也是进厂，不如现在多存点钱。
说实在的，我听着心里挺不是滋味。现在的小孩是不是把某些事情想得太简单了？那些四五十岁的老男人，凭什么花大钱找年轻学生，真当他们是善人？这行当里多少陷阱，这些姑娘根本想象不到。
上周下雨天，我看见个女孩蹲在银行门口哭。校服都淋湿了，手机不停在响，她就是不接。后来还是奶茶店小妹给她送了把伞，回来说那姑娘被客人骗了，说好给五百结果完事只给两百，还威胁要告诉她学校。
那些藏在暗处的推手
更可怕的是，现在连中介都盯上这块了。老张说有些所谓的"经纪"，专门在职业学校附近转悠，用"兼职模特""陪玩游戏"当幌子。等加了微信才露出真面目，发些"德兴站街快餐约学生"的价目表，还教她们怎么躲开警察。
我亲戚家的孩子就在德兴职高读书，说她们宿舍楼里常发现这种小卡片。学校管得挺严，可总有人偷偷往门缝里塞。有回宿管阿姨收缴了一迭，全是印着"清纯学生妹"的照片，联系电话都是虚拟号。
这些组织者精得很，从来不让姑娘们固定在一个地方。今天约在快捷酒店，明天换成出租屋，有时候甚至安排在晚自习后的学校附近。要不是亲眼见过几次，真不敢相信在德兴这种小城，这种生意已经形成套路了。
昨天傍晚我又看见那个扎马尾的姑娘了，这次她坐在辆黑色轿车里。车子停在学校后门那条路，车窗贴了深色膜，但我还是认出她那个Hello Kitty书包挂件。说真的，心里突然特别难受，那挂件和我侄女用的是一模一样的。
或许该有人提醒这些姑娘，那些看似轻松的赚钱方式，代价可能比想象中沉重得多。就像奶茶店小妹说的，她们现在用青春换钞票，将来要用多少眼泪才能洗掉这些痕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