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河新茶到24小时安排,纳河新茶全天日程
纳河新茶到24小时安排
清晨五点半,纳河边的雾气还没散尽,采茶人已经背着竹篓上山了。露水打湿的茶树枝头,那些刚冒出来的嫩芽带着毛茸茸的白毫,这就是今年头批纳河新茶。老张用手指捻着茶芽说:“这时候的茶青啊,像刚睡醒的娃娃,得轻轻摘。”他的动作看起来不紧不慢,可一眨眼功夫,竹篓底就铺满了匀整的翠芽。
上午九点,茶青送进加工坊。负责萎凋的李师傅摸着茶叶的软硬程度,不时抬头看湿度计。“现在温度刚好,”他转头对徒弟说,“要是再干点,就得把竹帘收进来些。”空气里飘着青草香气,茶叶在竹筛上慢慢失去水分,就像人运动前要做热身,这个过程决定了后续茶味的层次。
从揉捻到发酵的关键八小时
中午十二点开始揉捻。揉茶师傅挽起袖子,双手在茶叶间来回推压。“感觉茶叶在手里慢慢变得柔软,这时候力度要像揉面,”他停下来擦了把汗,“太重会破坏叶脉,太轻又出不了味。”茶叶逐渐卷曲成形,散发出隐隐的果香。
下午的发酵车间安静得出奇。茶叶在特定温度下静静变化,老师傅每隔半小时就来查看颜色。“你看这片叶子,”他指着竹盘边缘的茶叶,“从碧绿转到铜红,就像秋天河面的晚霞。”这个过程急不得,有时候天气突变,整个车间的老师傅都会聚过来商量对策。
傍晚六点,最后一批茶叶送入烘焙间。炭火是祖传的龙眼木炭,老师傅说这种炭火柔中带刚。他用手在烘笼上方试探温度:“离得太近会带烟味,太远又烘不透。”茶香渐渐变得醇厚,带着淡淡的蜜糖味。
晚上九点,第一泡新茶终于出来了。制茶师傅们围坐在一起,看着金黄的茶汤谁都没先动。老张抿了一口在嘴里回味良久:“今年河水好,茶汤里都带着甜。”大家这才端起茶杯,作坊里飘着轻松的笑语。
深夜十一点,最后一道工序是挑拣。工人们就着灯光,小心地分出不同等级。“这片叶子发酵过了头,”负责品控的姑娘轻声说,“不过留着咱们自己喝。”她的手指在茶叶间翻飞,像在弹奏熟悉的乐曲。
次日凌晨叁点,包装车间还亮着灯。新烫好的铝箔袋透着凉意,工人们趁着茶叶最新鲜的时候封口装盒。负责人检查着封口温度:“现在封装的这批,明天中午就能到省城的茶客手里。”
清晨五点,运输车发动的声音打破了纳河的宁静。司机摇下车窗喝了口浓茶:“这趟要赶在中午前送到,客户等着尝鲜呢。”车厢里整齐码放的茶箱,带着露水的气息驶向远方。
太阳又一次照在纳河上,新的采茶人正往山上走。制茶师傅打开车间大门,空气中还留着昨日的茶香。他深深吸了口气,开始准备新一天的纳河新茶全天日程。河边的茶树枝头,又冒出了星星点点的嫩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