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家庄站街快餐约学生,附近学生快餐约见
夜幕下的城中村暗影
那天晚上路过石家庄老火车站后身的小巷，电线杆上贴着的"附近学生快餐约见"小广告被风吹得卷起边角。几个蹲在路沿抽烟的中年人眼神飘忽，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。我刚搬来这附近送外卖，对这片城中村的夜生活还不算熟悉，只觉得空气里飘着说不清的黏腻感。
巷子深处有家亮着粉灯的理发店，玻璃门沾着油污。我取餐时听见里面传来女孩带着稚气的笑声，转头却看见她校服裤脚从帘子后一闪而过。送完这单我要赶着接下一单，但握着的手机突然震个不停——同事在群里发了张截图，是个定位在这附近的群聊，标题赫然写着石家庄站街快餐约学生。照片里女孩的脸打了马赛克，可背景里褪色的奶茶店招牌我认得，就在前面拐角。
第二天中午我又经过那条巷。阳光底下，晾衣绳挂满五颜六色的衣服，有个穿校服的女孩蹲在井边洗头。她抬头时我看到她手背有块创可贴，指甲油却涂得鲜亮。她警觉地瞪我一眼，水盆一掀就钻回了铁皮门里。隔壁早餐摊的老板娘边找零钱边嘟囔："这些娃子白天睡觉晚上出门，比我们挣得多哩。"
后来我常在凌晨接到这里的订单。有次给叁楼网吧送炒面，听见隔间里两个男人在讨价还价："说好了是学生妹才加价的""人家校徽都别着呢"。我放下餐盒快步下楼，电动车还没发动，就看见有个扎马尾的女孩咬着面包跑进楼道，书包拉链敞着，露出半截灰色制服裙。
真正让我心里发堵的是上周叁。夜里两点接到奶茶订单，备注写着"送到蓝色卷闸门，敲叁下"。卷闸门拉开条缝时，我差点把奶茶掉地上——接单的姑娘嘴角还沾着孜然粉，左手攥着半根烤肠，右手手背的创可贴和我白天见过的一模一样。她身后电视里放着动画片，声音开得很大。
现在每次骑车经过那片巷口，我都会把头盔压得更低些。昨天暴雨后，那些贴着小广告的电线杆被冲洗得干干净净，但今天早上，新的"附近学生快餐约见"纸条又密密麻麻爬满了墙面。外卖群里今天又在传，说城中村西头那家理发店被查封了，可我知道用不了多久，粉红色的灯光照样会在别的角落亮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