孝感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女人找鸭子的位置问题
这几天在菜市场买菜，总听隔壁摊位的阿姨们唠嗑，说起个挺有意思的事儿——孝感女人找鸭子，是在上面还是下面？这话乍一听有点摸不着头脑，可仔细一想，里头还真有点门道。
这事儿得从我们孝感的老城区说起。青石板路弯弯绕绕的，巷子套着巷子。要是谁家来了客，想买只鸭子炖汤，那可真是要费一番功夫。我家对门的张婶就是个例子，前天她女婿头回上门，她一大早就拎着菜篮子出了门。
找鸭子的老讲究
张婶先去了河堤上的菜市场。那儿地势高，摊位整齐，活禽区在市场的顶里头。“要只麻鸭，”张婶踮着脚往笼子里看，“炖汤的那种。”摊主是个实在人，指着西边方向说：“这时候啊，您该去下头的老街看看，他们那儿的鸭子是今早刚从乡下拉来的。”
这话提醒了张婶。她顺着石阶往下走，心里琢磨着：看来这找鸭子，还真得看时候。上午老街的货新鲜，下午反倒是上头市场的选择多。这不就是“上面还是下面”的说法由来么？
老街的摊位挤挤挨挨的，空气里飘着卤料的香味。卖鸭子的老陈认得张婶，一边挑鸭子一边搭话：“您这问题问得好，我在这卖了二十年鸭子，早先年啊，上面的市场贵是贵点，但规矩；下面的市场便宜，得会挑。”老陈手起刀落，麻利地收拾着鸭子，“现在不一样啦，上下都有好货，就看您图啥。”
张婶提着宰好的鸭子往回走，路上又碰见几个熟人。这个说上面的鸭子肥美，那个说下面的鸭子实在，七嘴八舌的，倒让她想起母亲说过的话：早些年物资紧张时，找鸭子确实要分上下，上面的供应点要票证，下面的黑市价高但不用票。现在生活好了，这上下之分，反倒成了老辈人嘴里的闲话了。
回到家，张婶把这事儿说给女儿听。女儿笑着打开手机：“妈，现在找鸭子哪还用分上下啊，动动手指就送到家。”可不是嘛，如今这找鸭子的位置问题，早不是非得跑断腿的事了。线上平台什么都有，连乡下散养的土鸭都能预定。
不过张婶还是喜欢亲自去市场挑。她说这样实在，能看见活鸭的精神头，能摸摸鸭肉的紧实度。这大概就是老一辈人的习惯吧，就像他们总爱说“上面下面”这样的话，里头藏着过去生活的影子。
晚饭时，砂锅里的鸭子炖得咕嘟咕嘟响，满屋子都是香味。女婿连喝了两碗汤，直夸味道正。张婶心里美滋滋的，忽然觉得，这找鸭子在上还是在下，说到底都是为了这口家的味道。现在的选择多了，反倒让人觉得，从前那种为了一只鸭子跑遍半个城的时光，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街坊邻居偶尔还是会拿这话打趣，但大家都明白，这早不是个实际问题了。就像很多老话儿一样，说着说着就成了习惯，成了记忆里的一个念想。每回听见这话，就想起那些提着篮子、穿梭在巷弄里的日子，简单，却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