奎屯酒店约了一个美好的妹子,奎屯酒店遇见美丽的姑娘
那天下班后手机突然震动,是阿杰发来的消息:“周末要不要去奎屯走走?听说新开了家不错的酒店。”我盯着屏幕愣了两秒——奎屯这座小城就像藏在口袋深处的旧硬币,突然被人翻出来还闪着光。
拖着行李箱走进酒店大堂时,我还在琢磨这次临时起意的旅行。前台姑娘抬头那瞬间,我差点把身份证掉在台上。她扎着松松的马尾,眼睛像浸在泉水里的黑葡萄,笑起来右脸有个浅浅的梨涡。“房间在12楼,需要帮您拿行李吗?”她把房卡递过来时,指甲修剪得很干净。
转角遇到的不止是风景
第二天清晨在餐厅又遇见她。原来轮到她早班,正踮脚收拾着餐桌上的花瓶。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她挽起袖口的手腕上,那节细细的银链子晃得人眼花。“早上好,”她认出了我,“今天要去将军府转转吗?”说话时耳垂上小小的珍珠耳钉跟着轻轻摇曳。
后来叁天我养成了奇怪的习惯:早上七点半准时出现在餐厅,就为听她说句“今天的奶茶熬得特别香”。她推荐的小巷子里的烤包子店,果然皮薄馅足;她说傍晚去西公园能看到最美的落日,结果我们真的在那儿碰到了散步的羊群。
离开前夜在大堂告别,她正在值夜班。聊起大学时我们都参加过文学社,都迷恋过海子的诗。“给你这个,”她忽然从柜台底下摸出个油纸包,“塔城带来的奶疙瘩,路上嚼着玩。”接过来的瞬间闻到淡淡的茉莉护手霜味道,和她头发上的一模一样。
回程的车上,我捏着那颗奶疙瘩久久没拆开。阿杰凑过来八卦:“和前台姑娘聊得挺投缘?”我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白杨树,忽然想起她说过:“每个来奎屯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。”而这次在奎屯酒店遇见美丽的姑娘,让我的故事里多了一缕茉莉香的注脚。
现在手机里还存着那张模糊的照片:晨光中的餐厅,她正弯腰摆弄那束紫色野花,后颈碎发被镀成毛茸茸的金色。有时候人与人的交集就像戈壁滩上的蒲公英,风一吹就散,但总有些绒毛会落在心上,轻轻柔柔地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