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宁火车站小巷200一次,邻近街巷200元每回
火车站附近的小巷总是藏着不少故事。常宁站西头那条窄巷子,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,墙角探出几丛野草。傍晚时分,路灯还没亮起来,巷口徘徊着几个身影。
“200一次,要试试吗?”蹲在石阶上的男人突然出声,把我吓了一跳。他递来半支烟,我摆摆手。这人穿着褪色的工装裤,指甲缝里留着洗不掉的机油印。
巷子里的生计
老陈在巷尾修了十年自行车。他的摊子支在违建棚户下,工具箱第叁层总放着红花油。“白天补胎,晚上治腰。”他咧嘴笑时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。来修车的人常盯着他贴满广告的墙面发呆,那些层层覆盖的小广告,最新那层印着“邻近街巷200元每回”的模糊字样。
巷子中段有家理发店,老板娘往热水瓶里灌水时说:“我们这片马上要拆了。”她甩甩手上的水珠,“前年就说要拆,去年量了尺寸,今年...”话音被推门声打断,新客人带着风铃的叮当声走进来。镜子里映出对面宾馆霓虹灯牌,红绿灯光落在潮湿的瓷砖地上。
住在阁楼的送餐员小赵熟悉每道暗门。他指给我看某扇虚掩的铁门:“这户做快递代收,其实...”话没说完,屋里传来麻将洗牌声。二楼晾衣竿忽然落下水滴,正好砸在他头盔上。
夜色渐浓时,巷子反而更热闹了。几个年轻人蹲在五金店门口抽烟,讨论着去省城打工的事。“在工地干一天叁百块。”穿破洞牛仔裤的男孩边说边踢着石子,“但住地下室就要八十块。”他的同伴突然压低声音:“要是接那种活...就像常宁火车站小巷200一次那种...”话没说完就被咳嗽声打断了。
巷口宾馆的前台正在修指甲,她头也不抬地说:“钟点房八十块叁小时。”见我愣着,又补充道:“长住可以按月算,邻近街巷200元每回的那种服务我们这没有。”说完朝对面巷子努努嘴。这时有个醉汉晃进来要醒酒药,她熟练地从柜台底下翻出葛根粉递过去。
凌晨两点,修车摊老陈开始收摊。他把打气筒锁进铁箱,突然说:“我儿子在深圳送外卖。”这句话像在回答某个没人提出的问题。“比我们这儿强,至少不用...”后半句融化在夜色里。最后一盏灯熄灭前,我看见他掀开墙角的防水布,下面堆着崭新的外卖箱。
天快亮时,清洁工开始清扫巷子。她扫走了烟头、传单和碎酒瓶,扫不走墙上的斑驳印记。有扇窗突然亮了,传出婴儿的啼哭声,与远处火车的汽笛声交织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