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密火车站有鸡吗,高密火车站附近有鸡吗
手机屏幕上的疑问
那天晚上，我正躺在床上刷手机，一条本地贴吧的帖子忽然跳进了眼睛。标题清清楚楚写着：“高密火车站有鸡吗？”我心里咯噔一下，这问题问得，可真是有点意思。大半夜的，看到这种直白的问法，忍不住就笑了出来。手指不自觉地往下滑，想看看楼下都是怎么回复的。结果呢，有插科打诨的，有一本正经指路的，还有骂楼主心思不正的，说什么的都有，就是没个准信儿。这反而勾起了我的好奇心。
说实在的，在外奔波的人，谁还没在火车站附近见过些灯红酒绿的招牌呢？高密站作为咱们这儿的一个重要交通枢纽，南来北往的旅客那么多，周边有些特殊的行当，好像也不算出人意料。但我琢磨着，发帖的人真正想知道的，恐怕不只是字面上那个意思。他或许是个初来乍到的外地人，人生地不熟，想找个地方歇歇脚，吃点热乎饭，又或者是想打听点本地的风土人情？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发问，倒是成了网络时代一种心照不宣的暗语了。
就这么想着，我决定干脆自己去瞅瞅。倒不是有什么别的心思，纯粹是想解开手机屏幕上那个问号，看看现实世界里，高密火车站附近到底是个什么光景。
夜色里的火车站广场
隔天傍晚，我溜达着就去了火车站。一出站前广场，嚯，那股子熟悉的、热腾腾的生活气息就扑面而来。拉客的出租车司机靠在车边闲聊，吆喝着“市区，市区，马上走！”；附近小旅馆的老板娘坐在马扎上，一边纳凉一边打量着出站的旅客；卖煎饼果子和烤冷面的小推车前排着叁五个人，食物的香气飘得老远。
我放慢脚步，假装等车的人，眼睛悄悄观察着四周。广场边上确实有一些穿着入时的年轻女性，叁叁两两地站着，偶尔低头看看手机。你说她们是在等人吧，神态又不太像；你说她们是做那个的吧，人家也没任何出格的举动。这玩意儿，还真不好说。有时候你看着觉得像，可能人家就是普通市民；有时候你觉得不像，没准儿暗地里还真有交易。这种模糊的状态，或许本身就是一种生存的智慧。
我注意到一个背着双肩包的中年男人，在广场边缘来回走了两趟，最后走向一个穿裙子的姑娘。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，距离太远听不清说什么。没过一分钟，那男人就摆摆手，转身走开了。整个过程平静得出奇，跟电影里演的完全不一样。我心里暗自琢磨，这“高密火车站有鸡吗”的问题，答案恐怕就藏在这些日常的、几乎不会被注意到的互动里。它不像一个明确的“是”或“不是”，更像是一种灰色的、流动的存在。
霓虹灯下的另一面
离开主广场，我拐进了车站旁边的一条小街。这里的景象又不一样了。霓虹灯招牌明显多了起来，什么“温馨旅社”、“便捷客栈”，还有几家闪着粉红色灯光的按摩店和小发廊。店面都不大，门帘多半拉着，或者只留一道缝，里面透出暖昧的灯光。
我路过一家理发店，门口坐着个中年大姐，正磕着瓜子。她抬眼看了看我，没说话，那眼神却像是在掂量着什么。我没敢停留，继续往前走。心里头有点打鼓，既想多看几眼，又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。这种地方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，做的恐怕不全是理发的生意。
走到小街尽头，是一家看起来正经不少的宾馆。门口站着个保安，穿着制服，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。我上前搭话，递了根烟，随口问道：“师傅，这附近晚上挺热闹啊。”
保安接过烟，笑了笑，露出一个“你懂的”表情：“咳，火车站嘛，都这样。找地方住？”
我摇摇头：“不了，就随便转转。”
“转转行，”他压低声音，“别瞎打听，也别进那些小店，不太平。”
这句话像是一锤定音。回到主路上，回头看看那条小街，各色灯光在夜色中交织，安静中透着说不出的躁动。那条“高密火车站附近有鸡吗”的帖子，似乎在这里找到了某种无声的回应。
清晨再探
出于一种莫名的执着，第二天一大早，天刚蒙蒙亮，我又去了趟火车站。清晨的景象和夜晚截然不同，昨晚那些霓虹灯都熄了，小店也都关着门，街道显得干净又冷清。早班的旅客拖着行李箱匆匆走过，卖早点的摊子冒着白白的热气。
那个保安换班了，另一个年轻些的小伙子站在宾馆门口。我买了两份豆浆油条，递给他一份，随口聊起来。
“晚上这挺热闹，白天倒挺安静。”
“是啊，”小伙子咬了口油条，“晚上是另一个世界，天一亮就全散了，跟没发生过一样。”
我看着眼前这再正常不过的清晨街景，忽然觉得有些恍惚。同一个地方，在阳光下和灯光下，竟然能呈现出如此不同的面貌。那些夜晚的试探、交易和生存，随着日出全都隐入了地下，等待下一个黄昏的来临。
走出不远，手机震动了一下，又是那个本地贴吧的推送。新的帖子还在问着类似的问题，楼下的回复依旧五花八门。我关掉手机，深吸了一口清晨微凉的空气。这个问题，恐怕会像火车站本身一样，永远存在下去，成为城市隐秘角落中，一个心照不宣的都市传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