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江娱乐会所模特美女过夜,内江娱乐会所佳丽陪侍
今晚老张组的局真是够排场,直接订了内江最火的那家白金汉宫。推开包厢门就看见七八个姑娘齐刷刷站起来,清一水的高跟鞋配小短裙,灯光打在那叫一个晃眼。
坐我旁边的叫小雨,穿着亮片裙的肩膀时不时蹭到我胳膊。她俯身倒酒时在我耳边说:“哥,咱们这儿都是正规艺校毕业的,陪你唱会儿歌行不?”我瞄了眼她锁骨上贴的闪钻蝴蝶,心想这“正规”俩字用得可真有意思。
佳丽们的生存法则
小雨说自己白天在少儿舞蹈班教课,晚上来这儿赚点零花钱。她手机相册里真是群五六岁孩子下腰的照片,还有个家长发感谢消息的截图。“您别看我们现在喝得热闹,昨天我还带着小朋友参加桃李杯比赛呢。”她说着把酒杯往旁边推了推,掏出降压药给自己塞了两粒。
场子里的妈妈桑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满场飞,给客人递烟的时候顺带推销:“咱们内江娱乐会所模特美女过夜都有专门休息区,要不让小雨带您去看看环境?”老张已经搂着姑娘开始唱《广岛之恋》,话筒在他手里抖得像触电。
斜对面有个穿白衬衫的姑娘一直安静吃果盘,直到被点名才过去陪骰子。她每次摇盅前都先擦手,输酒时眉头都不带皱的。后来听她说正在存钱读成人本科,“再陪两百个客人就能交够叁年学费了”,她说这话时正在剥葡萄,紫色的汁水把指甲染得像刚哭过。
转场时在走廊遇见个熟人,他扯着领带嚷嚷:“这地方妹子质量不如从前了!”可胳膊还紧紧圈着个姑娘的腰。墙角的灭火器箱上放着半盒吃剩的炒河粉,不知哪个姑娘躲这儿填过肚子。
凌晨两点散场时,小雨帮我把西装披上,往口袋里塞了盒解酒药。她站在霓虹招牌下挥手,亮片裙反射着“内江娱乐会所佳丽陪侍”的尝贰顿字幕,整个人像是被框在流动的彩灯里。转角看见她蹲在路边喂流浪狗,把包厢里顺出来的花生米倒在塑料袋上。
代驾师傅等红灯时突然笑了:“这些姑娘比咱们拼命多了,我上周拉的那个凌晨四点去批发市场帮父母看摊子。”后视镜里闪过夜总会的霓虹灯牌,在雨幕里化成一滩融化的彩虹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