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家界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,张家界找附近中学生500元
那个午后的偶遇
上个月去张家界散心，住在景区附近的民宿。傍晚在巷口买水果时，听见几个穿校服的学生蹲在路边嘀咕着什么。其中有个瘦高个儿男生挠着头说：“要是能凑够500块就好了，下周就能去武陵源写生。”旁边扎马尾的女生踢着石子叹气：“我妈说兴趣班已经交过钱了，不会再给额外费用。”
我递过零钱时随口搭话：“你们是附近中学的？刚听你们说写生...”孩子们突然警觉地站起来，面面相觑。最后还是那个马尾姑娘开口：“阿姨，我们不是要借钱...”她捏着衣角犹豫半天，突然从书包里掏出个速写本。翻开一看，我愣住了——云雾缭绕的天子山，炭笔勾勒的吊脚楼，还有活灵活现的猕猴，根本不像初中生能画出来的水平。
“我们想接景区写生定制！”马尾姑娘眼睛亮晶晶的，“给游客画肖像加风景背景，收50块一张。凑满十张就能攒够写生团费...”她声音渐渐低下去，“可是摆摊叁天了，都说我们年纪小...”
速写本哗啦啦被风吹动，某页夹着的价目表滑落在地——【张家界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】几个娟秀的字迹旁，画着个俏皮的吐舌表情。我忽然明白过来，那个“500”根本不是别的什么意思，是孩子们计算好的十张画作总价。
金鞭溪边的画架
第二天我带着朋友来到溪边时，孩子们早已架好画板。晨光穿过林间雾霭，照着他们认真调色的样子。有个戴眼镜的男孩正在给荷兰游客解释：“我们每周都来写生，最熟悉哪里拍悬浮山最好看...”他流利的英语惊到了在场所有人。
马尾姑娘给我朋友画像时，手法熟练得不像话。画到一半突然停笔，跑去揪了片枫叶回来：“姐姐你裙子的颜色，配这个叶脉会更好看。”她将枫叶汁混进水彩，调出特别的砖红色。画面上的衣裙顿时有了风拂过的灵动感。
等待画作晾干时，瘦高个男生给我看手机相册。全是他们帮游客拍的创意照片：借位托起御笔峰，错位抓住索道缆车...“很多客人说我们的取景角度比专业导游还刁钻。”他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小骄傲。翻到某张拍立得时他突然笑起来：“上次有个东北大哥非要多给两百，说我们让他想起自己年少时...”
离开时我故意多转了些钱，没想到傍晚就收到民宿前台的留言袋。里面装着找零的纸币，还有张便签纸：“说好500就是500！下周六我们在十里画廊摆摊！”便签角落画着六个手拉手的小人，牵着条横幅——【张家界找附近中学生500元】。
后来才从民宿老板那儿听说，这群孩子是当地有名的“小山雀画室”成员。他们的老师是美院毕业返乡的年轻人，这些孩子从小学就开始跟着学画。老板掏出手机给我看群聊记录，家长们都在帮忙转发定制画作的预约信息。有段视频特别动人：雨中撑着透明伞作画的少年们，颜料顺着伞骨滴进溪水，融成流动的彩虹。
现在我的书桌上还摆着那天的画。层迭的峰林前，朋友的笑容比身后云海更灿烂。偶尔有同事问起画作来历，我总会想起那个用枫叶调色的下午。原来有些价值，从来就不该被数字简单定义——就像张家界的奇峰，永远不能被相机完全框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