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城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,肥城男人常去的街巷
肥城的老李头每天下午四点,总会拎着马扎往西街巷子深处走。这条青石板路窄得只能容两人侧身而过,墙头的忍冬花却香得能把人绊个跟头。
巷尾那家没有招牌的理发店,推门就听见咔嚓咔嚓的剪刀声。王师傅在这干了叁十年,来的都是老街坊。“他懂我要啥发型。”老张摸着新推的平头说,“城里那些发廊,小年轻恨不得往你头上抹半斤发胶。”
巷子里的烟火气
再往里的修鞋摊子周围总聚着人。不只是修鞋,老周那儿是个情报站。谁家儿子考上大学了,哪条路要改造了,消息比新闻早到半天。鞋摊旁支着象棋盘,楚河汉界杀得正酣时,总有人喊:“老刘,你媳妇拎着擀面杖来了!”
这些肥城男人常去的街巷藏着他们的快活。五金店老板老陈收摊后爱去巷子深处的烧饼铺,刚出炉的烧饼烫手,他边吹气边说:“在这坐会儿,比回家对着电视强。”
为什么肥城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有这般魔力?或许因为在这里,他们不再是某某的丈夫、父亲,只是老李、老王。巷口修表店的刘师傅说得实在:“在这条街上,咱们都还是叁十年前的模样。”
夜幕降临,巷子里的热闹转向了老杨经营的小酒馆。叁四张桌子,一碟花生米,男人们的声音渐渐低下来。聊的多是年轻时的荒唐事,偶尔也叹气孩子的工作、老人的身体。酒不过是最普通的散装白酒,喝的是那份不必解释的懂得。
新搬来的年轻人起初不理解父亲为何总往破巷子钻,直到有天去找父亲,看见他在巷子里和邻居下棋时笑得前仰后合——那种放松,是在商场和办公室从未有过的。
城市日新月异,高楼包围着这些老巷。但肥城男人还是每天准时出现在这里,仿佛这是一种必要的仪式。裁缝铺的赵师傅边踩缝纫机边说:“外面变就变吧,咱们这条巷子得留着。”
路灯亮起时,男人们才陆续回家。他们带着巷子里沾染的烟火气,慢慢走回各自的生活。明天下午四点,青石板上还会响起熟悉的脚步声——这是肥城男人守护的小世界,简单,却刚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