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安站街快餐约学生,泰安学生快餐约见
这两天路过泰安老火车站后街,看到不少年轻人站在路边玩手机,时不时抬头张望。这条街到了晚上就特别热闹,路灯昏黄的光线下,人影绰绰约约的。有个穿校服的男生蹲在便利店门口,手上夹着根烟,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,明明灭灭的。
巷子口卖炒饭的大姐边颠勺边跟我说:“这些孩子啊,都是附近技校的。白天上课没精神,晚上倒来精神了。”锅里的油滋滋响着,她往里面撒了把葱花,“有个常来的小孩跟我说,反正毕业后也是进厂,不如现在多赚点零花钱。”
深夜的约定
晚上十点半,我碰见了个穿黑色卫衣的男生,他把帽子压得很低,说话时一直盯着自己的鞋尖。“就是泰安站街快餐约学生呗,”他声音很轻,“约好了就在旁边小旅馆见个面,快的半小时完事。”我问他怎么想到做这个,他踢了下脚边的石子:“室友带的头,说这样来钱快。第一次挺害怕的,后来发现很多人都这样。”
不远处有个女生在打电话,语气特别不耐烦:“知道了妈,我在图书馆自习呢!”挂掉电话后,她熟练地从包里掏出粉饼补妆。旁边等她的中年男人一直在看表,显得有点着急。
炒饭大姐说,这些孩子都有自己的小圈子,互相介绍客人。有时候为了抢生意还会闹矛盾,上周就有两个男生因为争客户打起来了。“都是缺钱闹的,”她叹了口气,“但这样来钱太容易,人就废了。”
那个黑衣男生告诉我,他现在白天上课老走神,满脑子都在想晚上能接几单。上次期末考试挂了叁科,辅导员找他谈话,他随便编了个家里有事的理由。“其实就是在忙这个,”他苦笑,“现在一个月能赚四五千,比去奶茶店打工强多了。”
深夜的约定背后
在巷子深处的网吧,我遇到个在这做网管的学生。他说经常看到熟面孔带不同的人来开临时卡:“都知道这是干嘛的,但我们也不好说什么。”网吧包夜只要二十块,比钟点房便宜,成了不少学生的选择。
有个扎马尾的女生说,她最开始是跟着学姐入行的。“就是泰安学生快餐约见那种,”她划着手机屏幕,“现在都用社交软件联系,比以前站街安全多了。”她给我看她的账号,介绍写着“大学生兼职”,照片都特意选了清纯风格的。
“上次遇到个变态,非要让我穿校服,”女生把烟摁灭在易拉罐里,“加钱也不行,我直接拉黑了。”她说现在会挑客人,长得凶的、说话难听的基本不接。“但也由不得你太挑,这个月房租还差八百呢。”
便利店老板说,这些孩子经常来买烟和避孕套,有时候还会赊账。“知道他们不容易,但这样下去真的好吗?”他整理着货架,“有个孩子上学期还是班干部,这学期已经被学校警告了。”
夜深了,后街的人渐渐散去。那个穿校服的男生终于等来了他的“客人”,是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。两人低声说了几句话,前一后走进了旁边的小旅馆。炒饭大姐开始收摊了,她把炉火关小,自言自语道:“明天还得早点出摊,这些孩子晚上饿了总要吃东西的。”
路灯下,还有几个身影在徘徊。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,在空旷的街道上交迭又分开。远处传来火车进站的声音,轰隆隆的,盖过了巷子里的窃窃私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