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城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宜城站旁巷内200元一次
傍晚五点半,宜城火车站钟楼的影子斜斜拉过广场。出站口涌出拖着行李的人流,老王把烟头摁灭在铁皮垃圾桶上,拍了拍制服下摆。他在这当了十二年协管,见过太多问路的人。
有个穿灰色夹克的大叔凑过来,声音压得低低的:“老师傅,打听个事儿。听说这附近巷子里...有那种两百块一次的?”他眼神往火车站东侧那片老居民区飘。老王眉头皱起来,心里跟明镜似的——又是个听信传言找来的。
巷子深处的日常
我跟着老王往巷子里走。青石板路坑坑洼洼的,墙角停着生锈的自行车。杂货店老板正往下卸门板,早点摊收了,炸油条的锅还冒着丝丝热气。“就这儿,”老王指着巷子,“哪有什么特别的。老张家的剃头铺,剪个头十五块。李婶的裁缝店,改条裤子二十。再往里走,王师傅修鞋,换个鞋跟十块钱。”
巷子深处飘来饭菜香,谁家在炒辣椒,呛得人直咳嗽。几个老头坐在马扎上下棋,为一步棋争得面红耳赤。这分明就是最普通的市井生活,跟那些暧昧的传言半点不沾边。
“来过好些人打听,都是听说宜城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。”老王摇摇头,“你说这些人,怎么就不往正经处想呢?要是真有什么不法的,我们早联合派出所端掉了。”
那个修表铺
走到巷子尽头,有家修表铺子特别显眼。玻璃柜里摆着各式各样的手表,从老式上海牌到现在的电子表。老师傅戴着单眼放大镜,正用小镊子拨弄细小的齿轮。“这刘师傅,”老王说,“修了四十年表,手艺没得说。复杂的表收两百,这是巷子里唯一跟‘两百块’沾边的事。”
我走进铺子,刘师傅头也不抬:“放那儿吧,明天来取。”他以为我是来修表的。说明来意后,他笑了:“可不是嘛,我这修表的二百块钱一次,倒成了传说?”他用绒布擦着一块表盘,“上周有个小伙子,神神秘秘地进来,张口就问是不是...唉,把我这正经手艺想成什么了。”
宜城站旁巷内200元一次,说的就是他这修表铺。那些传言越传越歪,把老师傅的好手艺传成了见不得光的事。
天色暗下来,巷子里的灯一盏盏亮起。收音机里放着梆子戏,孩子们在巷子里追跑。这哪里是什么神秘的地方,分明是热气腾腾的生活。老王还要回广场值班,我站在巷口回头看,巷子深处那盏修表铺的灯还亮着,像个坚守的老人在证明着什么。
走出火车站区域,夜风有点凉。我想起刘师傅那句话:“人啊,总爱把简单的事想复杂了。”回头望去,宜城火车站那片灯光在夜色中格外明亮,而旁边那些小巷子,依然在过着自己朴素的日子,不管外面的传言如何纷纷扰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