偃师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女人找鸭位置上下
那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
前两天路过村口，听见几个阿姨坐在石凳上闲聊。穿花衬衫的王婶突然压低声音：“你们说，偃师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啊？”旁边李阿姨噗嗤笑了：“这问题问的，鸭子不都在河里游着吗？”
这话倒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偃师乡下外婆家的日子。外婆家后面就是洛河支流，每年开春，总能看到成群的白羽鸭子在河面上漂着。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要是想抓只鸭子炖汤，都是直接往河边去——这不就是在“下面”找吗？
可事情真这么简单吗？去年回老家，正好碰上表哥家办喜事。新媳妇过门前要按照老规矩“找喜鸭”，说是寓意今后日子富足。那天一大早，新娘子不是往河边去，反而踩着木梯往老屋房梁上摸。我在底下看得纳闷，旁边二姑奶奶笑着说：“这找鸭位置上下可有讲究，婚嫁找鸭要在上面，图个步步高升。”
原来在偃师老辈人心里，“上面找鸭”和“下面找鸭”是两码事。日常做饭去河里抓，那是“下面”；逢年过节、红白喜事，反倒要在粮仓顶上、房梁高处找事先藏好的鸭子。这么一说，女人找鸭位置上下还真不能一概而论。
记得外婆说过，她年轻时村里还有个更古怪的风俗。新媳妇过门第叁天，婆婆会让她在院子的古井边找鸭子。你说这井口朝上，井底在下，到底算上面还是下面？外婆当时眯着眼睛回忆：“那时候啊，你太姥姥就说，井口朝天是接福，井底藏鸭是纳财。”
现在年轻人可能觉得这些老规矩莫名其妙。上周在县城早餐店，听见两个二十来岁的姑娘也在聊这个话题。穿牛仔服的姑娘刷着手机说：“抖音上都说偃师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是个梗，谁知道真有人当真啊？”她对面的短发姑娘接话：“我奶奶前天还让我去阁楼找腌好的板鸭呢，这老传统一时半会儿丢不掉。”
不过要说最让人哭笑不得的，是前年邻村张大叔家的事。张大婶听说儿子要带女朋友回来，急忙要准备“迎客鸭”。结果她在院子里转了叁圈，嘴里念念有词：“这城里姑娘来，到底该在上面找还是下面找？”最后还是张大叔实在看不下去，直接去养殖场买了只现成的。
其实细想起来，这个问题背后藏着偃师人特殊的生活智慧。就像村西头九十岁的陈老爷子说的：“找鸭子这事啊，关键不在上下，而在什么时候该往哪找。”他慢悠悠地掰着手指头数：“春汛来了往下找，鸭子肥；秋收完了往上找，存粮足。”
如今洛河边上建起了湿地公园，城里人周末常来拍照打卡。偶尔能看到穿着汉服的姑娘在仿古水车上摆造型，摄影师在旁边喊：“对对对，就像在找鸭子的样子！”他们可能不知道，就在二十年前，这里的女人确实每天都要为“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”费心思。
昨天下班路过超市生鲜区，听见有个大姐在打电话：“妈，您就别纠结了，现在冷冻区都在中间层，哪有分什么上下啊。”我在货架这边听着，忍不住笑了。时代变了，找鸭子这件事，终究也和从前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