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州男人喜欢的小巷子,邓州男子钟情的僻静胡同
要说邓州男人为啥对小巷子这么有感情,那得从他们小时候说起。我二叔就老爱念叨,他们那会儿放学不直接回家,专挑那些七拐八绕的巷子钻。青石板路被磨得锃亮,墙角蹲着打盹的花猫,谁家厨房飘出炒辣椒的呛味儿,都能引得一群半大小子使劲吸鼻子。
这些巷子不宽,对面邻居晾衣服,竹竿能直接伸到对面窗台。夏天傍晚,男人们趿拉着拖鞋,搬个小马扎坐在巷口,手里摇着蒲扇,天南海北地聊。从今年的收成聊到国家大事,最后总能绕回家长里短。那会儿没这么多高楼,也没这么多烦恼。
巷子里的烟火人生
老李在巷子深处开了家剃头铺,二十年没挪过地方。来的都是熟客,往那张掉漆的理发椅上一坐,不用开口,老李就知道该怎么下推子。刮脸的热毛巾往脸上一敷,那股子舒坦劲儿,能让人眯瞪着小睡一觉。隔壁王嫂的杂货铺更热闹,油盐酱醋、瓜子花生,啥都卖。男人们下班路过,总要在这儿停一脚,买包烟,顺便扯几句闲篇。
现在城里到处是宽马路、大广场,气派是气派,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倒是在这些旧巷子里,还能找到点儿时的味道。上周碰见邻居张哥,他刚从新小区搬回老巷子住。问他为啥,他咧嘴一笑:“那边倒是干净,可对门住着谁都不知道。在这儿,晚上饿了都能去老王家赊包花生米。”
巷子口的象棋摊更是雷打不动的风景。老孙头和老孙头——没错,两个都姓孙——能为一盘棋从日上叁竿吵到日落西山。观棋的比下棋的还急,这个支招那个摇头,急眼了直接动手挪棋子,然后又是一通笑骂。
这些邓州男人喜欢的小巷子,就像老酒,越陈越香。你说它旧吧,可旧得有味道;你说它窄吧,可窄得有人情味儿。年轻人往大城市跑,中年男人却越来越爱往这些老地方钻。在这儿,能卸下外面世界的面具,做回最放松的自己。
昨天路过一条正在拆迁的巷子,看见几个五六十岁的男人站在废墟前,默默抽着烟。没人说话,但那个眼神,我懂。他们不是在怀念几堵旧墙,是在告别一段再也回不去的时光。好在,这样的邓州男子钟情的僻静胡同还留着不少,还能让男人们有个地方,暂时躲开生活的追赶,喘口气。
巷子深处的狗吠声,傍晚时分各家各户传来的炒菜声,还有那永远也下不完的象棋……这些看似平常的画面,拼凑成了邓州男人心中最踏实的底色。也许再过十年二十年,这些巷子会变,但那份藏在青砖灰瓦里的情怀,会在茶余饭后的闲谈里,一直传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