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兰察布沐足300包吹,乌市沐足优惠300附服务
今晚这雨下得没完没了，老张把车停在巷口，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犹豫的脸。微信群里刚弹出的广告写着"乌兰察布沐足300包吹"，后面跟着个火焰表情。他翻来覆去看着这行字，指甲在屏幕上来回刮擦。
巷子深处的霓虹灯在雨中晕开，把积水染成暧昧的紫色。隔壁理发店老板娘说过，这种藏在居民楼里的店往往藏着猫腻。但300块就能享受全套服务？老张想起上个月在开发区那家正规足浴，技师连碰下肩膀都要弹开叁米远。
迷雾中的交易
推开沉重的防盗门，热风裹着香薰味扑面而来。前台姑娘眼皮都没抬："生客？298全身推拿送采耳。"她指甲上的水钻在昏暗灯光里闪烁，像某种暗号。走廊深处传来拖鞋的啪嗒声，有个穿工装裤的男人正蹲在防火门后抽烟，烟头明灭间，他脖颈的蝎子纹身若隐若现。
更衣室衣柜的漆皮正在剥落，老张把衬衫迭好时，发现隔板缝里塞着半张名片。"乌市沐足优惠300附服务"的字样被水渍浸得模糊，背面还手写着"特殊项目请敲墙叁下"。这种藏在居民区的小店，总是用各种隐语来试探客人。
穿着灰色制服的技师端着木桶进来时，老张注意到她右手虎口有块烫伤。"先生要试试古法按摩吗？"她说话时始终盯着墙面裂缝，"我们最近有乌兰察布沐足300包吹的优惠活动。"这话像排练过无数遍，连停顿都精准得可怕。
暗流涌动的夜晚
窗外突然传来电动车警报声，技师瞬间绷直脊背。等噪音平息，她忽然改用当地方言快速说道："楼上302房常年反锁，上周有个戴金链子的客人再没出来过。"说完又恢复标准微笑，往洗脚盆里撒艾草包。老张盯着她颤抖的手指，突然觉得这盆褐色的水像深不见底的泥潭。
走廊忽然响起碗碟碎裂声，夹杂着西南口音的咒骂。技师猛地攥紧毛巾，那些对于"乌市沐足优惠300附服务"的广告词在脑海里翻滚。她想起上个离职的姐妹说过，有些便宜捡不得，就像河滩上发光的石头，捡起来才发现沾着黑油。
老张离开时，前台往他兜里塞了颗薄荷糖。糖纸背面用钢笔画着箭头，指向后巷的紧急通道。雨还在下，他站在巷口的监控摄像头底下，把那张糖纸揉成一团。霓虹灯在他身后明明灭灭，像这座城市隐秘的脉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