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皇岛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车站附近胡同200元一次
那天路过秦皇岛火车站,听见两个中年男人蹲在出站口抽烟闲聊。一个说刚在巷子口被人拦着问"要不要服务",另一个嘿嘿一笑:"还是老价钱,两百块"。我捏着矿泉水瓶的手顿了顿,这条紧挨着车站的小巷子,白天看着普普通通,夜里倒成了心照不宣的暗巷。
巷口杂货铺老板娘有回边补货边念叨,说总看见不同面孔的姑娘傍晚时分闪进巷子深处。她们不买东西,就倚在褪色的墙根下玩手机,像在等什么人。"都是二百块的生意",她突然压低声音,手里的棒棒糖罐子哗啦作响。胡同里那家兰州拉面店晚上八点准时拉卷帘门,老板说见过醉醺醺的客人被搀着出来,纸币轻飘飘落进高跟鞋旁边的水泥地缝。
暗流涌动的车站生态
其实哪个城市没这样的角落呢?火车站附近总是藏着些见不得光的营生。那些拖着行李箱初来乍到的外地人,最容易变成待宰的肥羊。记得有回下雨,巷子里的积水映着霓虹灯招牌,有个穿工装的男人蹲在屋檐下数钞票,手指蘸唾沫数了叁遍,刚好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。
开出租的王师傅常在这片转悠,他说这些姑娘也分早晚班。下午来的多数租住在附近老居民楼,晚上十点后会出现更年轻的。"都说是二百一次,真要跟过去谈价钱,说不定还得加钟点费"。他方向盘往右打,轮胎碾过巷口的积水坑,"这价钱在秦皇岛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行情里,也算明码标价了"。
巷子尽头有家24小时便利店,夜班店员小张见过最荒唐的场面。凌晨两点有对男女在货架后面拉扯,女的坚持要先收钱,男的嘟囔"怕被钓鱼"。最后二百块钱压在收银台的验钞机下过了叁遍,两人才前后脚闪进隔壁招待所。那种招待所钟点房只要四十块,反而成了这门生意的配套设施。
附近居民老李头说十年前这巷子不是这样。那会儿都是推小车卖烤红薯的,现在夜里走过总能踩到用过的避孕套。有次他晨练时看见清洁工从巷子里扫出十几个安全套包装,"这得是多少桩二百块的买卖啊",他摇着蒲扇走开了。
这些藏在秦皇岛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背后的交易,早成了公开的秘密。偶尔有警车停巷口,红蓝警灯转上半小时,那些身影就暂时消失在七拐八绕的胡同里。等警车开走,她们又从各个角落里冒出来,像雨后的蘑菇。
站前广场巡逻的保安小赵见过更精明的操作。有些姑娘会同时加五六个客人的微信,手机提示音此起彼伏。"现在都线上预约了,跟外卖接单似的"。他瞥见某个聊天界面闪过"老地方200"的字样,那应该就是指车站附近胡同200元一次的暗语。
巷子第叁棵梧桐树下的烟摊,每天能卖出七包女士香烟。卖烟的大姐说这些顾客从来不要发票,掏钱时指甲上镶着水钻,在夜色里反着光。她们买烟时总东张西望,好像随时准备跑路。有回突发检查,有个姑娘把高跟鞋拎手里赤脚跑过叁条街,第二天照样来买薄荷烟。
这类生意终究见不得光。上个月整治行动时,巷子里突然多了"流动人口登记点"的蓝色帐篷。那周巷口安静得能听见麻雀叫,只有个老太太天天坐在帐篷前剥毛豆。等帐篷撤掉第二天,那些熟悉的身影又叁叁两两出现在巷子深处,仿佛从未离开。
现在每次深夜打车经过秦皇岛火车站,都能看见巷子口晃动着模糊的人影。出租车师傅知趣地不开远光灯,任由那些轮廓融进夜色里。有次听见后座乘客打电话:"就在车站附近胡同200元一次那个地方等你"。车里顿时安静下来,只剩计价器跳表的哒哒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