绥芬河站街快餐约学生,附近学生快餐约见
路过绥芬河老城区那几条街,总能看到些穿着校服的年轻面孔在巷口徘徊。天色刚擦黑,霓虹灯牌就亮起来了,烧烤摊的油烟味混着碍罢痴里的歌声,把整条街熏得朦朦胧胧。
巷子深处有家叫"学子居"的快餐店,塑料门帘油汪汪的。老王在柜台后颠锅,油星子溅到校服衬衫上也不在意。他这儿最出名的是十块钱两荤一素的套餐,但熟客都知道,想要找附近学生聊聊天,得赶在晚自习前那一个小时来。
黄昏时分的约定
小雅坐在最靠里的卡座,吸管搅动着半杯奶茶。她校服袖口磨得起毛,帆布鞋倒是刷得干干净净。手机屏幕亮着,对话框里最后一条消息是"放学老地方见"。这学期第叁次了,她说要买辅导书,从妈妈那儿要来五十块钱。
玻璃门上的风铃响了,进来几个穿同样校服的男生。小雅迅速把手机塞进书包,从笔袋里抽出根荧光笔在课本上划拉。指甲油是昨天刚涂的,透明的,教务处老师应该看不出来。
所以说啊,这绥芬河站街快餐约学生的事儿,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。那些孩子说是来写作业,可课本底下压着的都是智能手机。有个戴眼镜的男生每周叁都来,每次都点最便宜的扬州炒饭,却用着最新款的苹果手机。
后厨的排气扇嗡嗡响,老王把炒好的河粉装进一次性餐盒。他认得常来的几个学生,知道谁是真来吃饭,谁是来找人。有时候看他们用支付软件转账,数额都够买二十份炒河粉了。
小雅终于等来了想见的人。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,穿着潮牌卫衣,手里拎着个纸袋。他自然地坐在小雅对面,把纸袋推过去。小雅打开看了眼,是那个牌子的限量版耳机。
所以说这学生快餐约见啊,早就不止是吃饭那么简单了。那些藏在书包里的交易,比菜单上的价格复杂多了。老王继续在灶台前忙活,辣椒下锅时刺啦一声,像是给这场面配的音效。
窗外飘起细雨,霓虹灯在水洼里映出破碎的光斑。玻璃门又响了,这次进来的是个穿保安制服的老人。小雅和那个年轻男人同时低下头,仿佛突然对课本上的数学题产生了极大兴趣。
雨下大了,雨水顺着塑料门帘往下淌。那男人起身离开时,小雅的书包里多了个崭新的耳机盒。她继续坐在那儿写作业,直到晚自习的预备铃从远处传来。
老王开始收拾隔壁桌的碗筷,残羹冷炙里泡着半张数学卷子。他想起自己女儿也在念高中,书包是开学新买的,用了整整叁年积蓄。排气扇还在转,把潮湿的夜风搅成黏糊糊的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