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城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附近街巷200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2-09 08:49:45 来源:原创内容

项城火车站西头那条巷子,我打小就熟。青石板路被踩得油光水滑,墙角青苔长得厚实,下雨天总飘着股潮湿的泥土味。前些年巷口王奶奶的杂货铺还开着,夏天总爱趿拉着塑料拖鞋去买橘子汽水。

可这两年巷子悄悄变了样。傍晚路灯刚亮起来时,总能看见叁两个女人靠在电线杆旁边,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们脸上。有回我抄近路去赶末班车,穿牛仔短裤的姑娘突然凑过来问:“住店不?”我摆摆手快步走开,听见她在身后嘀咕:“附近街巷200元一回,实惠得很...”

老街坊的闲话

巷尾修鞋的老张头有次边绱鞋底边念叨:“现在这些姑娘啊,比我们当年开小卖部挣得多。”他努努嘴指向巷子中段,“就那家理发店,白天不见几个客人,夜里霓虹灯转得跟风车似的。”我顺着望去,红色灯箱上“美容美发”四个字缺了笔画,倒像某种暗号。

火车站广场巡逻的协警小陈偷偷说,这些事他们管不过来。“人家不说破,我们怎么抓?就说‘项城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’这种事,你情我愿的买卖...”他弹了弹制服袖口的灰,“再说这些女人大多离了婚要养孩子,总不能把路都堵死。”

倒是开早餐铺的刘婶看得开:“200块在如今能干啥?带娃去趟游乐场都不够。这些女人但凡有别的门路,谁愿意赚这种辛苦钱?”她掀开蒸笼,白雾瞬间模糊了墙上的“拆”字。

夜里的生意经

有晚我加班回来,看见穿红裙子的女人在数钱。纸币皱巴巴的,她蘸着口水一张张捋平。“今天才接叁个客。”她对同伴抱怨,“都要赶在十点前回去,儿子明天期中考试。”说着把卷发扎成马尾,瞬间从风尘味变成了寻常母亲。

她们有套特别的生存法则。总在监控死角活动,见着带小孩的游客绝不打扰。最神奇的是会看火车时刻表——特快列车停靠时客人给钱爽快,慢车下来的总要讨价还价。“碍字头的划算,”染金发的姑娘曾笑嘻嘻地说,“窜字头的客人最抠门。”

巷子深处那家招待所的前台告诉我,这些女人租钟点房都挑下午两点到四点。“那会儿保洁刚打扫完,房费还打六折。”她翻着登记本苦笑,“比我会精打细算。”

城市发展像潮水,淹没了某些东西,又浮起另一些。项城火车站扩建招标公告贴出来那天,巷子里的女人们聚在馄饨摊前议论。穿红裙的那个说得最大声:“等拆迁款下来,我就回老家开童装店!”热汤氤氲的水汽里,每个人眼睛都亮晶晶的。

最近巷口真的新开了家童装店。老板娘扎着利落的马尾,看见带孩子的顾客就送气球。有次我听见她打电话:“现在正经做生意反而睡不着觉,老担心断货...”阳光透过玻璃门,照在她新做的水晶指甲上。

昨晚上经过巷子,发现青石板路开始凿了。施工队的小伙子说要在下面埋光缆,有个穿工装的女人跑来问能不能晚两天动工——“等我把最后几件货清完”。她递烟的手势很熟练,手腕上有道浅浅的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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