遵化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遵化一夜寻邻近佳人
遵化的夜晚来得特别快,刚过七点,街灯就一盏接一盏亮起来了。我站在宾馆窗前,看着楼下渐渐热闹起来的小吃街,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。
手机屏幕亮了又灭,灭了又亮。同事临走前那句“找个本地姑娘带着玩多好”在脑子里打转。可这人生地不熟的,上哪儿认识人去?要不,试试那个办法?
街角的邂逅
遵化的夜生活比想象中热闹。沿着建设路往北走,烧烤摊的烟火气混着谈笑声,把整条街熏得暖烘烘的。我边走边琢磨,这遵化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到底靠不靠谱?正想着,差点撞上个摆糖画的老大爷。
“小伙子,外地来的吧?”老大爷手里的铜勺一转,糖丝在石板上游走,“等人呢?”
我尴尬地挠头:“就随便转转。”
“咱遵化姑娘实在,”大爷笑眯眯的,“不像大城市那些花里胡哨的。”他手下不停,一只凤凰渐渐成型。
这话倒是提醒了我。既然要遵化一夜寻邻近佳人,总得找本地人打听打听。可这话该怎么开口?直接问“哪儿能认识姑娘”,怕不是要被当成流氓。
往前走了两步,看见个水果摊。卖水果的大姐正利索地给客人称荔枝:“这荔枝甜着呢,今早刚到的。”她抬头看见我徘徊,顺口问了句:“买点水果?”
我灵机一动:“大姐,跟您打听个事儿。我外地来的,想找个本地导游,您知道哪儿能找着吗?”
大姐手上的动作没停,眼睛却在我身上扫了扫:“导游?我们这儿可没正规导游。不过你要是想找个人带着玩,我侄女倒是闲着,大学生,放假在家。”她顿了顿,“就是得先说好价钱。”
这倒是个实在人。我正要接话,旁边买水果的大哥插嘴了:“找啥导游啊,前面广场上多得是跳舞的,你去那儿转转呗。”
遵化不大,中心广场倒是气派。晚上八点多,广场上已经分成了好几拨人——跳广场舞的大妈,玩滑板的少年,还有叁叁两两散步的年轻人。我在长椅上坐下,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影。
说起来也挺有意思,这遵化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本来就是个半开玩笑的想法,现在倒真成了个任务。左边那群姑娘看着像高中生,右边那几个又明显是带孩子出来玩的妈妈。正当我打算放弃时,注意到广场角落有个书摊。
摊主是个戴眼镜的姑娘,正低头看书。偶尔有人问价,她才抬头应一声。这倒是个搭话的好机会。
“这书怎么卖?”我随手拿起一本。
她抬头,推了推眼镜:“十五。不过这本缺了两页,你换这本吧。”她从底下抽出一本同样的,“这本完好。”
结账时,我试探着问:“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吗?我外地来的,不太熟悉。”
她打量我一眼,笑了:“游客啊。往前走到石门镇,有段明长城,虽然破旧,但味道很足。要是想吃地道的,就得去小胡同里找,大路上的馆子都是给旅游团准备的。”
“能留个联系方式吗?万一迷路了……”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老套。
没想到她真的写了张纸条:“这是我朋友开茶馆的地址,她比我懂吃喝玩乐。就说是我介绍的,能打折。”顿了顿又补充,“别多想,纯粹是帮老乡拉生意。”
按照纸条上的地址,我在一条老巷里找到了那家茶馆。木招牌上就两个字:“清泉”。推门进去,风铃叮当作响。
柜台后的女人抬头,约莫叁十出头,素色旗袍,正在泡茶。“欢迎光临,”她微笑,“想喝什么茶?”
我拿出纸条:“是书摊的姑娘介绍来的。”
她接过纸条看了看,笑意更深:“坐吧,请你喝杯我们遵化的特色茶。”
茶馆里就我们两个人。她边泡茶边介绍每种茶的来历,偶尔穿插些遵化的趣事。她说小时候常去清东陵玩,说遵化的板栗多么香甜,说冬天汤泉的雾气多么缭绕。
“你是来找人的吧?”她突然问。
我一愣:“这么明显?”
“来我这儿的生客,多半都是熟人介绍来找人的。”她给我续上茶,“不过你运气好,我这儿确实是遵化一夜寻邻近佳人的好地方。”她眨眨眼,“别误会,我说的是正经交际。”
正说着,茶馆门又被推开,进来几个年轻人,熟络地和她打招呼。她起身招呼,给我个“你看吧”的眼神。
那晚我在茶馆坐到打烊,认识了来找朋友的大学生,刚下班的白领,还有来做社会调查的老师。他们热情地给我推荐第二天该去的地方,甚至争着要当向导。
回宾馆的路上,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。在遵化这座小城,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寻找什么。它的友好就藏在每个普通人的笑容里,藏在热心的指路里,藏在一杯清茶的香气里。
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茶馆老板发来的消息:“明天他们要去看长城,一起吗?”
我回了个“好”字,收起手机。遵化的夜空星星很亮,比大城市清楚多了。或许这就是旅行的意义吧,不在于你去哪里,而在于你遇见了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