库尔勒30元钱一次的女农民工到哪找,库尔勒廉价女工服务何处寻
最近总听人念叨,说在库尔勒有些女农民工,叁十块钱就能帮人干一次零活。这话传得挺邪乎,我听着心里直犯嘀咕——现在这年头,叁十块钱能干啥?买包烟都不太够,真能请到人干活?
昨天在菜市场门口,还真碰上两个蹲在路边的中年妇女。脚边放着工具包,衣服上沾着灰。我凑过去搭话,问擦个抽油烟机多少钱。其中一个搓着粗糙的手说:“要是长期的话,叁十块也成。”她说话时眼角皱纹挤在一起,让我想起老家的姑姑。
这些女工从哪儿来
跟她们聊了会儿才明白,所谓“库尔勒30元钱一次的女农民工”,大多是周边团场来的。棉花采摘季过了,工地上的活又不固定,只能出来找点零星家务活。她们住在城乡结合部的出租屋里,五六个人挤一间房,就为了省下钱寄回老家。
“有时候一天都接不到活。”另一个女人插话,“站在这儿等主顾,腿都麻了。要是有人问库尔勒廉价女工服务何处寻,就说在旧货市场后街,我们天天在那儿。”
说到价钱,她们也挺无奈。“都知道叁十块太少,可你不干有人干啊。”先前的女人叹口气,“上个月给人刷墙,干到半夜才给五十。孩子等着交学费,能怎么办?”她掏出手机给我看屏保——是个戴红领巾的小女孩,笑得很甜。
现在找活的路子多了些。除了蹲街边,她们也学会让年轻工友帮忙,在微信群里发消息。虽然不太会用那些复杂的软件,但至少能多几条找活的线索。有时候老主顾会直接打电话,那就能省去蹲守的辛苦。
我注意到她们的工具包。钢丝球、抹布、铲刀都是最便宜的,手套磨破了洞也舍不得换。有个大姐的鞋底都快断了,用铁丝缠着继续穿。“想过找别的活吗?”我问。她们互相看看,苦笑着摇头:“字认不全,厂里不要。清洁公司嫌岁数大,只能干这个。”
太阳快落山时,来了个老太太要找擦窗户的。两个女人同时站起来,最后年纪大的那个跟着走了。留下的那个望着同伴背影,眼神空落落的。这时我的手机响了,是快递到了。想想她们连个快递都不会寄,心里怪不是滋味的。
晚上路过烧烤摊,看见几个刚下工的建筑工人正在吃十块钱的炒面。忽然觉得,那些找活干的女工,可能连这份炒面都舍不得买。她们会不会也饿着肚子,在等下一个叁十块的活儿?
回家时路过劳务市场,电子屏上滚动着招工信息:包吃住,月薪叁千起。但那些要求——45岁以下,初中文化,熟练操作智能手机——像道无形的墙,把很多人挡在了外面。
躺在床上睡不着,想起那个大姐手机屏保上小女孩的笑脸。也许明天醒来,她们又得早早去街边等着,盼着有人需要库尔勒廉价女工服务。这叁十块钱的背后,藏着太多说不出的难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