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城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麻城火车站附近小巷200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2-08 06:20:03 来源:原创内容

麻城火车站附近小巷200元一回,这个价码在本地人中间悄悄传着。我头一回听老张提起时,正蹲在候车室门口啃烧饼。

"真有人去?"我腮帮子塞得鼓鼓的,含含糊糊地问。老张把烟头摁灭在水泥地上,嘿嘿一笑:"多了去了,都是赶夜车的。"

巷子深处的灯光

那天我故意改签了车票,熬到晚上十点多。火车站西边那条巷子,白天就是个普通菜市场,晚上倒亮起几盏昏黄的灯。有个穿蓝布衫的大姐蹲在巷口剥毛豆,见我张望就抬头问:"找地方歇脚?"

我点点头,她起身在围裙上擦擦手:"跟我来吧。"巷子比想象中深,两侧老房子的木门虚掩着,能听见里头电视机的声音。走到第叁个门洞,大姐停下脚步:"就这儿,麻城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明码标价。"

门帘掀开是个十来平米的小间,墙上糊着旧报纸,铁架床吱呀作响。叫小月的姑娘正蹲在煤炉前烧水,见人进来连忙站起身,手指绞着衣角。她说自己是邻省人,前年跟老乡来这边打工,厂子倒闭后没路费回家。

"刚开始在面馆端盘子,后来..."她突然停住,转身去拎开水壶。暖瓶塞子蹦跳着滚到墙角,咕噜噜转着圈。

窗外有火车轰隆隆经过,震得窗框哗哗响。等声音过去,她才接着说:"总得攒钱回家啊,弟弟还要念书。"说着从枕头下摸出张照片,边角都磨毛了。照片上的男孩穿着校服,站在县城中学的牌匾前笑。

床头柜摆着半袋橘子,她硬塞给我两个:"客人落下的,甜着呢。"

夜班司机的烟头

后来我又去过几次,渐渐认得出没这条巷子的人。跑夜班的出租车司机老陈常把车停在巷口,攥着皱巴巴的钞票进来讨价还价:"便宜二十嘛,都是老熟人。"

有回撞见他在巷子口发呆,烟烧到指尖才猛地一抖。"闺女下个月艺考,"他突然没头没尾地说,"得凑够集训的钱。"红彤彤的烟头在黑暗里明明灭灭,像他嘴里吐出的数字——车贷叁千七,房租八百,闺女培训班一千五...

巷尾理发店的王嫂有时会端来热汤面,顺便劝小月:"不如跟我学剪头发。"小月总是笑着摇头,说等攒够叁万就回老家开小卖部。有次我瞥见她记账本,密密麻麻画着正字,最近一页还差两笔就满十个。

深秋那天雨特别大,巷子里的积水漫过脚踝。我送完货拐过去,看见小月撑着破伞在巷口张望。见到我就跑过来,从怀里掏出用塑料袋包好的身份证:"能不能帮我去邮局寄个快件?派出所催我更新地址。"

她的手指冻得通红,袖口还滴着水。那瞬间我突然明白,麻城火车站附近小巷200元一回,对有些人来说不过是场交易,对另一些人却是攥住生活的稻草。

后来火车站改造,那片巷子拆了。有次在长途汽车站碰见老陈,他崭新的制服上别着"安全生产标兵"的徽章。"闺女考上省艺校了,"他递给我一支烟,"现在跑城际专线,不用再熬夜。"

至于小月,有人说在邻省县城的集市见过她,守着个卖杂货的摊位。她扎着蓝花布头巾,正手脚麻利地给客人装称山楂糕。阳光洒在摊位的玻璃罐上,亮晶晶的,再不见当年巷子里的潮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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