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兴哪个巷子有姑娘,资兴何处巷弄有女子
巷陌深处的烟火气
那天路过老城十字街,听见两个外地口音的人在嘀咕:“你说资兴哪个巷子有姑娘啊?”这话听着怪别扭的,倒让我想起小时候常听老人说的另一句——资兴何处巷弄有女子。这两句话乍听相似,细品却像隔着一层薄雾。
南方的巷子总带着潮润的青苔味。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,墙角探出几枝野蔷薇。傍晚时分,谁家窗台飘出炒辣椒的香气,夹杂着母亲呼唤孩子回家的声音。这些巷弄里的女子,可能是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的妇人,也可能是骑着电动车匆匆下班的女工。她们的身影嵌在巷子的日常里,像老照片上淡淡的光晕。
说起资兴何处巷弄有女子,我忽然想起去年在鲤鱼江镇遇见的绣娘。她的店铺藏在七拐八弯的深巷里,木门常年虚掩着。五十岁的年纪,手指依然灵活地在绣绷上游走。她说这条巷子住过五代绣娘,针脚里藏着资兴女子特有的韧劲。“现在年轻人都往新城跑啦。”她捻着丝线轻轻叹气,窗台上的栀子花正好落下两片花瓣。
黄昏的东江湖畔又是另番光景。有个卖米酒的姑娘,总在吊桥旁的巷口支个小摊。酒坛用红布扎着,她系着蓝印花布的头巾,见到熟客就弯起眼睛笑。有人说她酿的酒里有松涛的味道,她也不辩解,只顾着给过往的游人递上粗陶碗。这样的巷弄女子,把日子过成了东江湖的水,看似平静,底下却藏着动人的涟漪。
老街的裁缝铺亮着昏黄的灯。李阿姨踩着老式缝纫机,针脚细密得像在编织时光。她在这条巷子住了四十年,记得每户人家的衣裳尺寸。“前街王家的闺女要出嫁啦,”她推推老花镜,“嫁到外地去咯。”这话里带着说不清的怅惘。资兴的巷弄像一本泛黄的家书,记录着女子们的聚散离合。
其实要找资兴何处巷弄有女子,何必刻意去寻呢?清晨菜市场里讨价还价的,午后树荫下摇扇纳凉的,夜晚陪着孩子写作业的,这些鲜活的生命力就散落在每道斑驳的门廊后。她们让冰冷的砖瓦有了温度,让寻常巷陌飘起炊烟。或许明天经过某条无名小巷时,你会听见木门吱呀一声,正好遇见想要遇见的人间烟火。
雨忽然下了起来,青瓦上响起噼里啪啦的动静。我站在巷口的杂货铺屋檐下躲雨,看见对面二楼有个姑娘正在收衣裳。她踮着脚去够竹竿的样子,让我想起小时候邻居家的姐姐。这样的场景在资兴的巷弄里日复一日地上演,平常得就像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