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苏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,乌苏约中学五百元一次
老张蹲在小区门口的花坛边上，手指头在屏幕上来回划拉。这条消息在他手机里存了快一个星期了，每次看都觉得心里堵得慌。
“乌苏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”。这话说得含糊，可偏偏让人往不好的方面想。老张的儿子就在乌苏约中学读初二，这消息像根刺，扎在他心坎上。
他决定去学校附近转转。下午四点半，放学铃声刚响，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们像潮水般涌出校门。几个男生勾肩搭背地从他身边走过，嘴里讨论着昨晚的游戏战绩。
“爸，你怎么来了？”儿子小跑着过来，书包在背后一颠一颠的。
老张收起手机，装作不经意地问：“最近学校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？比如……同学之间有什么不正常的往来？”
儿子歪着头想了想：“我们班大壮最近在帮人写作业，据说收五块钱一次。不过上周被班主任发现了，罚他扫了一星期厕所。”
第二天老张特意请了假，找到儿子班主任李老师。办公室里堆满了作业本，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。
李老师推了推眼镜：“这个事情我也听说了。其实吧，就是几个学生在做代写作业的生意，要价五百块包月。不知怎么传来传去，就变了味。”
“可这乌苏约中学五百元一次的说法，究竟是怎么来的？”老张追问道。
“家长群里有人断章取义呗。”李老师叹了口气，“把‘包月’听成了‘一次’，再加上现在的人就爱往歪处想。”
正说着，办公室门被推开了。进来的是个胖乎乎的男生，低着头，手指绞着衣角。
“老师，我错了。”男生声音很小，“我就是想攒钱买个新篮球。我爸妈离婚后，都没人给我买这些了。”
老张看着这个和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，心里突然不是滋味。他想起自己小时候，也曾为了买一本漫画书，帮邻居扛过半个月的报纸。
“那你也不能收同学这么多钱啊。”李老师的语气软了下来，“想要什么可以和老师说，大家一起想办法。”
从学校出来，老张在路边买了两个煎饼果子。他忽然明白，很多事情就像这煎饼，表面看着都一样，可里面的馅料千差万别。
回到家，儿子正在写作业。老张把煎饼放在桌上，摸了摸他的头。
“爸，我们班大壮以后不代写作业了。”儿子咬了一口煎饼，含糊不清地说，“他说要找个正经的兼职，周末去发传单。”
老张点点头，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。他掏出手机，把那条存了好久的消息删掉了。
窗外的夕阳斜斜地照进来，把整个房间染成了橘黄色。老张心想，也许每个看似离谱的消息背后，都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。就像那句“乌苏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”，谁能想到真相如此简单，又如此让人心疼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