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房店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,瓦房店男士常走的胡同
这条巷子窄得只容得下两个人并肩走,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油光发亮。巷口老陈家剃头铺的转椅还是民国那会儿的物件,红色皮革坐垫上净是裂纹,可老陈师傅手里的推子一转,嗡嗡声中就能把男人满心的烦躁都给推平了。
往深处走,那股子烟火气就飘过来了。老王家的烧酒铺子藏在槐树底下,傍晚时分总有叁两个身影挨着木柜台坐下。穿工装的老李刚卸完货,脖颈上还挂着汗珠,接过温好的黄酒也不急着喝,先让那股粮食的暖香钻进鼻尖。
巷子里的日子经
要说这瓦房店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,倒不是说里头藏着什么了不得的景致。老孙在机械厂干了大半辈子钳工,每天下班非得绕到巷子里转一圈。他说这儿的路不平,走得慢,正好能把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声从耳朵里晃出去。巷尾修鞋的老赵总会抬头递根烟,两个男人就靠在墙根儿底下,看烟圈慢悠悠地往天上飘。
女人们常打趣,说这条瓦房店男士常走的胡同简直成了第二个家。可不是嘛,谁家水管漏了,巷子里喊一嗓子就能找来懂行的;孩子功课跟不上,隔壁院儿的退休老师准能搭把手。这些零零碎碎的情分,就像墙头上爬的牵牛花,不经意间就缠成了网。
夏夜里最是热闹。家家搬出小马扎,摇着蒲扇说闲话。男人们围坐在路灯底下下象棋,输了棋的得去买西瓜。那瓜要浸在刚打上来的井水里,一刀下去咔嚓作响,红瓤上还凝着水珠。他们不说什么大道理,可谁家老人住院了,谁工作遇上坎儿了,都在这一口瓜一口闲话里化开了。
深秋时节,巷子两旁的柿子树挂满灯笼果。老辈人坐在门槛上编筐,手指翻飞间就把日子编了进去。他们记得每个孩子的乳名,记得谁家媳妇腌的酸菜最爽口,记得叁十年前巷口迎亲的鞭炮声。这些记忆落在青瓦上,化作深绿色的苔藓,雨天里泛着湿漉漉的光。
如今城里高楼越盖越多,可这条瓦房店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倒像被时光忘了。年轻人都往新区搬,留下的却还是老习惯——正月十五要在巷子里挂彩灯,谁家娶亲要挨家挨户分喜糖。偶尔有穿着西装的汉子开车回来,特意换上旧布鞋,就为在巷子里走几个来回。
暮色四合时,巷子又飘起炊烟。女人们在灶台前忙碌,男人们蹲在门口拾掇花草。收音机里放着梆子戏,那调子悠悠地穿过晾衣绳,掠过墙头熟透的柿子,融进瓦房店男士常走的胡同深处。这巷子不说话,却装着一座城最暖的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