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武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,邵武男士常访的小巷
说起咱们邵武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,老陈总会掸掸竹椅让我坐下,顺手递来搪瓷杯。茶雾袅袅间,他眯眼望着青石板路:"你瞧见巷口那棵歪脖子梧桐没?叁十年前王师傅就在树杈上挂鸟笼,现在他孙子放学还爱往那儿钻。"
巷子窄得只能容两人并肩,墙头探出几枝叁角梅。下午四点刚过,穿工装的大李拎着半只盐水鸭拐进巷子,鞋底敲在磨得发亮的石板上,声音由远及近,最后消失在第七个门洞。二楼的窗吱呀推开,飘下几句家常:"老林家的,晚上添个菜?"
巷子里的老手艺
剃头铺子传出推子嗡嗡声,朱师傅的转椅还是上世纪的老样式。他边给客人修面边念叨:"张家小子相亲前都来刮脸,现在带着读小学的儿子来理发。"转角修鞋摊的老周接过话头:"可不是?他们爷俩的皮鞋都在我这儿钉掌。"巷尾忽然响起车铃,修自行车的刘叔裤管沾着油污,工具箱里永远能找到邵武男人自行车缺的那颗螺丝。
暮色渐浓时,巷子反而热闹起来。几个中年男人聚在旧书摊前,有人翻着泛黄的《水浒传》,有人盯着象棋残局挠头。卖酒酿的吴嫂推车经过,瓷碗相碰的清脆声里,有人喊:"来两碗,多加勺桂花!"他们聊孩子升学,也说厂里改制,说到兴起时仰头大笑,惊得屋檐下的燕子扑棱棱飞走。
雨夜里的巷子别有情致。瓦檐滴水在青苔上敲出节奏,窗户透出的暖光把水洼染成琥珀色。穿雨衣的身影匆匆掠过,塑料袋里装着给发烧女儿买的退烧药。某个窗口飘出油炸花生的香气,伴着电视机里球赛的喧嚣,这大概就是邵武男士常访的小巷最寻常的夜晚。
新开的奶茶店在巷口亮起霓虹灯,却始终抢不走茶馆的生意。穿校服的男孩们还是会钻进巷子,在游戏机摊前挤作一团,就像他们父辈当年围着收音机听评书。穿西装的中年人下班后特意绕道过来,就为买一包阿婆现炒的南瓜子。
春去秋来,梧桐叶落了又生。总有人骑着生锈的自行车叮当当穿过巷子,车篮里装着刚买的酱油,后座夹着捆青菜。他们或许说不清为何偏爱这条蜿蜒的巷弄,但每次拐进巷口,听见老邻居那声"回来啦",紧绷的肩线便不知不觉放松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