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间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河间车站旁弄堂200元一回
夜幕下的河间火车站，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。我站在出站口，看着形形色色的旅客拖着行李匆匆而过，空气里飘着泡面和消毒水的味道。这时有个裹着旧军大衣的大叔凑过来，压低声音说："住店不？便宜，就在旁边巷子里。"他说话时嘴里哈出的白气，在路灯下忽明忽暗。
我摇摇头，目光却不由自主瞟向车站东侧那条窄巷。巷口晾着几件褪色的衣裳，在夜风里像飘荡的魂灵。忽然想起前几天在老乡群里听人提起，说这地方藏着些见不得光的营生——河间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，这话说得含糊，却像根刺扎在心上。
巷子里的灯火
还是没忍住往巷子深处走去。青石板路坑坑洼洼的，两旁门窗里透出的灯光把影子拉得老长。有个穿红棉袄的姑娘蹲在门槛上择韭菜，抬头瞥我一眼又低下头去。再往里走，听见麻将哗啦啦的响声，还有女人带着睡意的哼唱。
"要按摩么？"阴影里突然冒出个卷发女人，鼻尖冻得通红，"全身放松，这个数。"她伸出两个手指比划。见我愣神，她又补充道："就在前面那栋黄楼。"我这才注意到巷子尽头有栋叁层小楼，每个窗口都挂着粉红色的窗帘。
继续往前溜达，看见个剃头摊子还亮着灯。老师傅正给客人修面，那把剃刀在昏黄的灯泡下闪着寒光。"这地方啊，"老师傅突然开口，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，"白天是剃头修脸，晚上就变咯。"客人闭着眼睛接话："可不是嘛，河间车站旁弄堂200元一回，这价码五六年没变过了。"
我心里咯噔一下，原来这已是公开的秘密。
老锅炉房里的棋局
巷子拐角处有间废弃的锅炉房，现在改成了棋牌室。推门进去，满屋的烟味儿呛得人直咳嗽。几个老汉围在煤炉边下象棋，有个戴毡帽的正在将军，棋子拍得啪啪响。
"您知道外边那些事么？"我凑过去搭话。下棋的老汉头也不抬："你说200块那种？"他飞了个象，"这巷子白天是菜市场，晚上就成了另一副模样。那些姑娘啊，多半是外地来的，租个单间就开工。"
旁边观棋的插嘴："前阵子扫黄抓走一批，没过几天又冒出新面孔。这行当就像野草，烧不尽的。"煤炉上的水壶突然呜呜作响，壶盖噗噗地跳动着，就像这巷子里藏不住的心事。
我忽然想起刚才那个穿红棉袄的姑娘。她蹲在那里择韭菜的动作那么熟练，像在老家灶台前一样自然。或许到了深夜，她也会变成巷子里200元交易的一员？这念头让人心里发堵。
走出棋牌室时，夜更深了。巷子里的粉红色灯光更多了些，偶尔有男人缩着脖子快步钻进那些门帘。有个窗口传来争吵声，接着是东西摔碎的动静，但很快又归于平静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回到火车站广场，望着依旧熙攘的人群，我突然明白了什么。那条巷子就像铁轨另一面的世界，明明近在咫尺，却装着太多说不清的人生。而河间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故事，明天太阳升起时，又会被新的列车带往不同的远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