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兰察布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乌兰察布寻女性共度夜晚
那天在火车站门口抽烟，听见两个男人在聊去乌兰察布的事儿。一个穿着褪色牛仔外套的男人猛吸一口烟，突然压低声音问同伴：“你说在乌兰察布找个女人过睡一晚，到底现不现实？”他同伴嗤笑一声，弹了弹烟灰：“这年头谁还信这个？不如想想怎么正经谈个恋爱。”
这话让我想起去年冬天在乌兰察布出差的情景。那时我住在新华街的一家宾馆，夜里暖气不太好，窗户缝还漏风。隔壁住着个山西来的生意人，总爱拉着我在走廊抽烟聊天。有天晚上他神秘兮兮地跟我说，他表弟上个月来这儿做生意，居然真动了在乌兰察布寻女性共度夜晚的念头。结果呢？在广场上溜达半宿，最后买了瓶二锅头回酒店自己喝闷酒。
夜晚的集宁区
其实乌兰察布的夜晚挺有意思的。九点过后，霸王河边的烧烤摊都支起来了，空气中飘着羊肉串和烤馒头的香味。不少本地人会带着家人朋友来吃夜宵，有说有笑的。我常去的那家摊主老马说，总有些外地人来了就问“特殊服务”，他每次都摆手：“咱们这儿做的是正经生意。”
记得有回遇到个从呼伦贝尔来的卡车司机，他说跑车这么多年，早就习惯了独自过夜。问他难道没想过找个伴？他咧嘴一笑：“年轻时也动过这心思，后来想通了，有些钱花得不踏实。现在到每个城市就找个澡堂子泡泡，舒舒服服睡一觉比啥都强。”
这话让我琢磨了很久。现在很多人生活节奏快，感情空虚，总想找捷径填补寂寞。可有些事情吧，越是急着要找，反而越找不到。就像我认识的一个本地朋友说的，在乌兰察布这座小城，大家更看重踏实长久的关系。
清晨的遇见
有天清晨六点，我在老虎山公园遇到个练太极拳的老爷子。听说我是外地来的，他收势后跟我聊起来。他说年轻时也走过弯路，后来遇到现在的老伴才明白，真正的温暖不是用钱买的。“你看那些晨练的老夫妻，哪个不是相互扶持几十年？”他指着不远处的一对老人说。
在乌兰察布那半个月，我渐渐习惯了这里的节奏。白天忙完工作，晚上就去中心广场转转。看着跳广场舞的大妈们、玩滑板的年轻人、手牵手散步的情侣，突然觉得这样的画面比什么一夜温情都真实。有天在宾馆前台，听见服务员在劝一个想“找乐子”的客人：“哥，要不您去对面的奶茶店坐坐？那儿经常有读书会，能认识正经朋友。”
临走前我又去了霸王河边，这次注意到路灯下有个卖烤红薯的大姐。她丈夫开着叁轮车来接她下班，还特意带了件厚外套。两人说说笑笑地收拾摊子，那种默契装不出来。我买了最后一个烤红薯，热乎乎的捧在手里，突然觉得这个冬天其实没那么冷。
回宾馆的路上，手机响了。是家里打来的电话，母亲叮嘱我出差在外要注意身体，父亲在旁边插话让我记得买点当地特产。挂断电话后，我看着街上渐次亮起的灯火，忽然理解了那个卡车司机的话——有些温暖，其实一直在身边，只是我们常常忽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