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阳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益阳周边200元的情感故事

发布时间:2025-12-09 04:08:29 来源:原创内容

益阳的老街在暮色里总显得特别长,青石板路被路灯照得发亮。我常在这条路上遇见老陈,他总是一个人坐在修车摊前,手里夹着烟,眼神飘向路口那家米粉店。

那天我车链子掉了,蹲在路边折腾。老陈提着扳手走过来,叁下两除二就弄好了。“年轻人,”他擦着手上的油污,“二十年前我在这条街上,也像你这样手忙脚乱过。”他忽然笑了,眼角堆起细密的纹路。

200块钱的约定

1999年夏天,老陈还是个留着长发的文艺青年。他在师范学校读书,周末会骑二八大杠来这条街上给人画像,五块钱一张。有个穿碎花裙的姑娘总来光顾,却从不让他画自己。“给我画益阳的桃花吧,”她把钱塞进他车篮,“等我攒够两百块,就能买张去广州的车票了。”

姑娘在纺织厂做工,每天工资刚好十块。老陈记得特别清楚,因为每次找他画像,她都从缝在衬衣内袋的小布包里掏钱,那里面装着去南方找姐姐的路费。有回下雨,画具全淋湿了,姑娘把他拉到屋檐下,掏出带着体温的纸币:“先借你二十,买新的。”那是她两天的工钱。

后来画像从五块涨到十块,姑娘的布包渐渐鼓起。可每次快到两百,她总会找到理由:要给老陈买新画笔,要请他吃刮凉粉,要给他织围巾。有次她兴奋地说:“等我真去了广州,你就画益阳的风景寄给我。”

直到某个黄昏,姑娘攥着皱巴巴的两百块来找他:“陈师傅,你能陪我存钱吗?”他们沿着资江走了很久,最后在邮局门口停下。她忽然把钞票塞回他手里:“这钱先放你这儿。”说完就跑了,碎花裙摆消失在街角。

后来老陈才知道,那天是她姐姐从广州回来的日子。姐姐在那边当了叁年“流水线公主”,带回的行李箱里装满时髦衣裳,还有被机器碾断的半截手指。

留在原地的时光

姑娘再没提过去南方的事。她依然来找老陈画像,只是改成画资江的船、会龙山的塔。有回画像时她轻声说:“其实我知道,你每次都少收我钱。”老陈正在调颜料的手顿了顿——他确实总在收钱时偷偷塞回几张,让那个装路费的布包永远攒不够两百。

“广州很远,”老陈望着江面,“但益阳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够画一辈子桃花了。”那天傍晚,姑娘第一次允许他画自己。画纸上她坐在江堤边,脚边落满花瓣。

现在老陈的修车摊还在老地方,老板娘常端着饭盒来找他。有次我听见她埋怨:“当年要不是你总藏钱,我早成广州白领了!”老陈笑着拧紧一颗螺丝:“现在不是挺好?益阳周边200元的情感故事,够咱们讲给孙子听。”

暮色渐浓,米粉店的香味飘过来。我看着老陈收拾工具,突然明白有些约定不需要实现。就像那两百块,永远留在1999年的夏天,成为资江边最温柔的风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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