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兰屯场子不限次喝茶,扎兰屯茶座畅饮无限制
路过扎兰屯火车站时,老陈突然拽住我袖子:"走,带你去个能卸下浑身乏累的地儿。"他指着巷子深处泛着暖光的门头,"这儿的规矩挺特别——交个入场费,茶水管够。"
掀开棉布门帘,陶土茶壶在炭火上咕嘟作响,白牡丹的甜香混着老榆木桌椅的气味扑面而来。穿靛蓝布褂的茶艺师正给客人续杯,那人捧着粗陶杯朝我们点头:"第叁泡了,甜味刚出来。"
藏在时光褶皱里的自在
老陈摸着手绘青花杯沿说:"头回听说扎兰屯场子不限次喝茶也觉得玄乎。"他笑着指斜对角独坐的大叔,"这位建筑老板天天来,说比起酒局上的勾心斗角,不如在这儿看茶叶舒卷踏实。"
穿校服的女孩窝在角落卡座写作业,手边玫瑰普洱已续过两回。她母亲在邻座钩织毛线,偶尔抬眼看看女儿:"比奶茶店强,二十块能呆整天。"银针茶在玻璃杯里竖立如林,渐渐染上杏子般的颜色。
穿工装的大哥在柜台前跺掉鞋面的雪:"老规矩,浓点儿。"接过浮着茶梗的大碗一口饮尽,哈出的白气里带着枣香,"这扎兰屯茶座畅饮无限制真是暖到胃里。"
茶汤里泡着的人生
戴绒线帽的老爷子用杯盖轻拨浮叶:"当年在供销社喝茶,五分钱无限续水,现在变着花样收钱咯。"他忽然压低声音,"不过要说扎兰屯场子不限次喝茶,全城还真就这家实在。"
新来的客人不小心碰翻茶盘,深色茶渍在原木桌面漫成地图。茶艺师边收拾边安慰:"没事儿,这桌子浸过十年茶汤,早养出包浆了。"确实,每道木纹都沁着温润光泽,像被时光反复摩挲的旧书。
穿麂皮马甲的画师在窗边速写,画纸边缘蹭到了茶渍。他反倒添了几笔:"遇水成景,跟人生似的。"画中茶客们姿态松弛,有人撑着下巴发呆,有人歪在圈椅里打盹,热茶的白雾模糊了他们的面容。
暮色渐浓时,那位建筑老板突然举杯:"今天竣工了。"也不管认不认识,邻桌都举杯相碰。瓷杯轻响中,他仰头饮尽橙黄茶汤:"比香槟痛快。"
走出茶馆时,老陈衣兜里还揣着茶艺师塞的枇杷叶茶:"嗓子哑,明日泡着喝。"风里飘来炒青的焦香,混着远山松涛的气息。这样的夜晚,确实比酒更让人沉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