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化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附近街巷200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2-08 03:42:50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天路过从化火车站,听见两个大叔蹲在墙根底下闲聊,说的就是巷子里二百块的事儿。穿灰衬衫的那个嘬了口烟,含含糊糊嘀咕:"这价钱搁现在还真不算贵..." 旁边戴草帽的立刻用胳膊肘撞他:"小声点儿!这地方哪能摆上台面说。"

我放慢脚步往巷子深处瞟了两眼。青苔顺着墙根爬得老高,七八个女人坐在褪色的塑料凳上,有个穿红裙子的正低头刷手机,屏幕光映得她脸颊发蓝。斜对过五金店老板靠在卷帘门上,看见我张望,突然别过脸去咳嗽。

藏在市井褶皱里的生意

拐角水果摊倒是热闹。挑荔枝的大妈边剥壳边念叨:"这些外地妹比本地人实在,上月我侄媳妇带来的杨梅..." 话说到半截突然刹住,抓起塑料袋开始认真挑果子。卖菠萝的老板娘突然提高嗓门:"三块钱一斤!全市场最低价!" 这声吆喝来得突兀,倒像在给谁打掩护。

电线杆上贴满搬家通下水道的小广告,有张白纸崭新得扎眼,明明白白印着"附近街巷200元一回"。

穿校服的男孩骑着单车窜过去,车铃叮当乱响。红裙子女人突然抬头,目光追着那身校服看了好久,直到巷口飘来的摩托车尾气淹没了少年的背影。

车站广播响起时,整个巷子会出现奇妙的节奏变化。碍356次列车即将进站的消息像阵风刮过,女人们会不约而同放下手机,整理衣领的,补口红的,还有个从坤包里掏出小镜子照耳环的。那种紧绷的期待感,让我想起老家赶集时蹲在笼子里的鸡鸭。

戴草帽的大叔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巷尾,蹲在那儿逗流浪猫。花猫蹭着他破洞的裤管,他顺手把半截烟摁灭在墙角。这个动作他重复了叁次,每次有生人拐进巷子他就会站起来,等看清不是找他的,又慢悠悠蹲回去挠猫下巴。

穿红裙的女人终于等来主顾。是个拉行李箱的瘦高个,箱轮在青石板上磕出哐哐的响声。她迎上去时,高跟鞋不小心卡进地缝,踉跄时那人扶了她手肘。就在这瞬间,我看见她飞快地把什么东西塞进对方手心,像是钥匙又像是卡片。

黄昏时分的明暗交界

落日把巷子切成两半。靠车站的那侧还亮堂着,卖卤味的手推车开始支起灯泡;深巷里却已经暗得看不清人脸。有个穿工装的男人在暗处站了十分钟,始终面朝墙壁,仿佛在数砖缝里的爬山虎。

五金店老板突然拎着水桶出来泼水,水花险些溅到工装男的裤脚。两人对视的刹那,老板下巴往身后帘子偏了偏。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,暗处的身影消失了,卷帘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。

红裙女人再出来时换了双平底鞋,站在水果摊前挑桃子。大妈热心地教她捏软硬:"要挑这种带麻点的才甜。" 她认真点头,付钱时多塞了两块钱:"不用找了。" 转身时裙摆扫过落在地上的荔枝壳,染上一道淡紫色的汁水。

晚班火车拉响汽笛的时分,巷口报刊亭大爷开始收摊。他把《参考消息》理得整整齐齐,突然对着巷子深处摇头:"作孽啊..." 这话轻得像叹息,却让路过我的脚步顿了顿。斜对面宾馆的霓虹灯适时亮起,彩光流淌在潮湿的石板路上,恍若一条浮动的星河。

路灯接连亮起时,我看见早前那个工装男人从五金店后门闪出来,领口沾着点砖灰。他沿着墙根的阴影走得飞快,经过垃圾箱时把揉成团的工帽扔了进去。这个动作让你忍不住猜想,明天他会不会换顶新帽子出现在某个工地。

巷子渐渐被夜色吞没,只剩几家按摩店的粉红光晕还在坚持。有只黑猫跃上墙头,绿眼睛像两盏小灯笼。它轻巧地跳过"附近街巷200元一回"的广告纸,爪尖恰好按在"200"那个数字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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