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江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阳江周边两百元的情感故事
那个闷热的黄昏
叁轮车突突地停在老榕树下,司机用毛巾抹着脖子上的汗,朝着巷口努嘴:“就这儿,二十块。”我攥着口袋里仅剩的两张百元钞票,抬头看见“情感故事发廊”的霓虹招牌在暮色里明明灭灭。阳江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大概就是从这种地方开始的吧。
发廊里飘着劣质香波和茉莉花茶混合的气味。叫阿珍的洗头妹手指很软,她跟我说起隔壁镇子的龙舟赛,说夺冠那队的鼓手去年在东莞打工,今年回来整个人都变了样。“他请我喝过六块钱的奶茶。”她声音轻轻的,像在说给别人听。
巷子深处的大排档,生蚝在铁板上滋滋作响。老板把蒜蓉撒得豪爽,就像他年轻时在海南养虾那般。他说见过太多阳江附近200块钱的爱情——不是真的标价两百,是那些揣着最后几张钞票的年轻人,在这里点一盘炒河粉,分着喝一瓶啤酒,就把终身大事说定了。
阿珍下班后来吃夜宵,头发还带着水汽。她说起那个鼓手后来娶了船老板的女儿,“他结婚前夜来找我,塞给我两百块。”她掰开一次性筷子,笑了笑,“我说你当我是啥人?把钱塞回他口袋,转身时听见硬币掉进下水道的声音。”
这让我想起菜市场里卖咸鱼的阿婆。她的摊位上总挂着一串风铃,说是儿子从深圳寄回来的。有人问她为什么不跟去大城市,她眯着眼穿针引线:“我在这卖了四十年咸鱼,见过多少阳江周边两百元的情感故事。最穷的时候,小两口凑钱买条小鱼,还要我搭块姜。”
凌晨两点,阿珍把没动过的炒粉打包。“其实那晚我捡起了硬币。”她突然说,“攒了半年,打成个戒指。”她无名指上确实有圈细细的银光,在路灯下看不真切。“后来想通了,阳江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不是价钱,是份量。”
叁轮车夫还在榕树下等夜客,收音机里放着二十年前的粤语歌。我摸摸口袋里被体温焐热的纸币,忽然明白在这座小城,两百块可以是一顿饭,一场梦,也可以是一个人在另一个记忆里的全部价值。
咸腥的海风穿过骑楼,早起的渔船已经亮起灯火。阿珍的身影消失在巷尾,那枚银戒指的故事,或许明天又会被她说成别人的往事。毕竟在这里,每个转身都藏着说不清的阳江周边两百元的情感故事,像退潮后沙滩上的贝壳,等着下一个浪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