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田哪里的会所有98,和阗哪儿的会所带98
这事儿得从一条老街说起
那天在和田老城的巷子里转悠，碰见个卖玉石的维吾尔族大爷。他边擦着摊子上的石头边嘟囔："现在年轻人啊，整天打听'和田哪里的会所有98'，倒是对这些老玉没啥兴趣喽。"我听着耳熟，前两天确实在手机里刷到过类似的话，不过变成"和阗哪儿的会所带98"——您瞧，连写法都变回老称呼了。
这话头得往十年前说。当时表哥带我去过解放路那片，夜幕下霓虹灯闪得人眼花。那会儿娱乐场所都爱用数字当暗语，98这数字特别受欢迎，说是取"久发"的谐音。现在想想，那些招牌早换了好几茬，倒是这数字像烙在城里似的，总有人在打听。
去年在团结广场吃烤包子时，遇见个甘肃来的玉石商人。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："兄弟知道和田哪里的会所有98不？"我给他续了碗砖茶，他反倒说起正经事——原来是想找带麻将室的茶坊，98指的是包厢最低消费。您说这误会闹的，我还当是啥新鲜玩意呢。
其实老和田人都清楚，真正的"98"得往玉龙喀什河边上找。那儿有家叁十年历史的老澡堂，门票正好九块八。搓澡师傅手法那叫一绝，往热炕上一躺，听着维吾尔大叔哼着木卡姆，比什么会所都舒坦。可惜去年拆迁，老师傅搬去洛浦县了。
现在年轻人找的"和阗哪儿的会所带98"，多半是冲着棋牌室去的。乌鲁木齐路新开了几家休闲馆，确实有98元包夜的套餐，送果盘和茶水。不过要我说啊，与其窝在包厢里，不如去夜市来二十串烤鸽子，剩下的钱还能买两个馕坑肉。
前阵子出租车司机跟我唠嗑，说拉过好几个外地人，上车就问和田哪里的会所有98。他起初也纳闷，后来才明白人家要找的是98分钟足疗店。您看，同样叁个数字，在不同人嘴里意思能差出十万八千里。
倒是古江巴格街角那家老茶馆有意思，老板把价目表最后一项写成"98号茶"，其实就是最普通的茯茶。有熟客问起，他就眨眨眼："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，九块八管饱。"这价钱十年没变过，茶壶边总是围着下象棋的老爷子。
夜里路过昆仑湖公园，看见几个山东来的采玉工人在路边摊喝酒。听见他们商量"明天去和阗哪儿的会所带98"，凑近才听清是要找98元能唱叁小时的歌厅。结果第二天我在玉石巴扎遇见他们，正跟维吾尔老乡学怎么用探照灯看玉脉呢。
要说现在最接近"98"本意的，可能是老街那家新开的抓饭馆。老板把招牌羊肉抓饭定价98元，用的是塔克拉玛干沙漠南缘的黄金胡萝卜。每天就卖98份，去晚了真吃不着。这倒让我想起小时候，祖母总说九块八能买半只羊的年代，现在嘛，刚好够买碗顶配抓饭。
其实数字还是那个数字，变得是人心里的念想。就像玉龙喀什河的石头，有人当成砌墙的料，有人却能看出里头藏着羊脂玉。下次再听见有人问和田哪里的会所有98，或许该带他去老城茶馆坐坐，九块八的茯茶里，泡着半座城的烟火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