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义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附近街巷服务价格相似
巷子里的日常
那天路过巩义火车站后面的巷子,墙上有几个用粉笔写的数字,歪歪扭扭的“200元一次”显得格外扎眼。推着叁轮车的大爷慢悠悠地经过,瞅了眼那行字,摇摇头继续往前去了。这巷子白天是附近居民买菜遛弯的通道,到了晚上又换上另一副面孔。
说实话,这种明码标价的服务在火车站周边并不少见。往前走两个路口,同样的巷子里,价格都差不多在这个数上下浮动。有个开杂货店的老板娘说,她在这条街守了十几年,这些价格就像菜市场的时令蔬菜,会随着季节涨落。“年前那会儿,可能还要再加个五十。”她边说边整理着门口的矿泉水箱。
街坊们的态度
住在附近的老张倒是见怪不怪了。他每天下午都要穿过这条巷子去接孙子放学。“睁只眼闭只眼呗,都是讨生活的人。”老张说,这些服务价格相似的背后,其实藏着不少外来务工人员的辛酸。他们大多是从周边县市来的,租住在附近的老旧小区里,白天在工地或工厂干活,晚上就出来找点外快。
巷口修鞋的师傅插了句话:“这年头,谁容易呢?我补双鞋才收十五块,有时候还得跟客人讨价还价。”他指了指巷子深处,“那边理发的也这个价,二十块一次,比商场里便宜一半还多。”确实,在这片老城区,各种服务价格都维持在相对稳定的水平,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。
晚上八九点钟,巷子里的灯光渐渐亮起来。有几个中年男女站在巷子口聊天,声音不大,偶尔有路人经过,他们会稍微提高音量招揽生意。有个大姐说,她以前在服装厂上班,后来厂子搬迁了,这才不得已做了这行。“我们这也算服务行业吧?”她苦笑着,“都是靠劳动挣钱。”
生活的另一面
再往巷子深处走,还能看到些别的营生。有个五十多岁的阿姨在自家门前摆了个缝纫机,专门给人修改衣服。改条裤子十五块,换个拉链十块。她说这条巷子里的人都知道她手艺好,价格也公道。“比不得那些年轻人,我这就挣个买菜钱。”她脚踩着缝纫机,头也不抬地说。
不远处还有个简易的理发摊,就一面镜子、一把椅子、几件工具。理发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,他说自己以前在美发店做过,后来嫌租金太贵,干脆摆起了地摊。“二十块理一次,老顾客都认我的手艺。”他边说边给客人修剪头发,动作很熟练。
夜色渐深,巷子里的灯光把人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那些“200元一次”的招牌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,而更多的,是这些普通人在用各自的方式谋生。他们或许不会出现在城市的宣传片里,但确是这座城市真实的一部分。
第二天清晨,清洁工开始打扫巷子。粉笔字被水冲掉了,夜晚的痕迹渐渐消失。卖早点的摊主支起了炉灶,蒸笼里冒出腾腾热气。这条巷子又恢复了白天的模样,仿佛昨夜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。只有那些长期居住在这里的人才知道,每一个夜晚,这里都在上演着不同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