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台男生和女生一起差差,烟台男女共度时光
那天的海风有点咸
说起烟台男生和女生一起差差的画面,我脑海里最先浮现的其实是高中毕业那年的暑假。我们七八个人,男生女生都有,约好凌晨四点去月亮湾看日出。班长王磊骑着他爸的电动叁轮,后面车厢里挤挤挨挨坐着我们几个,车斗哐当哐当响,大家却笑得特别开心。
其实那时候所谓的“差差”,不过是男生故意把女生的遮阳帽丢来丢去,女生追着抢回来时伴装生气地跺脚;是分零食时男生总说“不爱吃甜的”,把巧克力味儿威化都留给女生;是拍照时几个男生扭扭捏蹭站在最边上,被女生一把拽回来:“站那么远干嘛,镜头都装不下了!”现在想想,那种青涩的互动,大概就是青春最真实的模样吧。
等到太阳完全跳出海平面,金光洒在每个人脸上,不知道谁起了个头,我们突然开始朝大海喊话。平时最文静的学习委员小雅喊的是“我要去南方读大学啦”,体育委员张强喊的是“以后谁敢欺负咱们班女生我第一个不答应”,而我喊的是“希望十年后我们还能这样一起看海”。
海风把我们的话都吹散了,但那些承诺和期待,好像都融进了咸咸的空气里。
长大后的“差差”变了味道
去年冬天回烟台参加同学聚会,发现大家都变了样。男生们开始聊房贷车贷,女生们有的已经当了妈妈,话题离不开育儿经。但奇怪的是,当班长提议去碍罢痴续摊时,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。
张强还是那个麦霸,不过这次他点的都是怀旧金曲。当《朋友》的前奏响起,不知道谁先举起了啤酒杯,大家突然就安静下来。灯光有点暗,我看不清每个人的表情,但能感觉到某种温暖的东西在流动。这时候的烟台男生和女生一起差差,不再是嬉笑打闹,而是互相问问工作顺不顺利,家里老人身体好不好,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烦心事。
有个细节我记得特别清楚——小雅的孩子突然发烧,她急着要回家。当时已经晚上十点多,叫车软件显示前面排了二十多人。还没等她说求助的话,叁个有车的同学几乎同时掏出了车钥匙。最后是住在同个方向的李薇送她回去,临走前还往她包里塞了盒退烧贴:“我家常备着,拿去用。”
你看,这就是烟台男女共度时光的方式,年轻时是一起疯一起闹,长大了变成互相搭把手。形式变了,内核却没变。
后来我们走出碍罢痴,海风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。有人提议去海边走走,就像高中那次一样。虽然第二天都要上班,但没人反对。走在深夜的滨海路上,海浪声特别清晰。不知谁说了句:“其实咱们这样挺好的。”没人接话,但大家都懂。
或许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性格吧。在北京工作的表妹总说他们聚会像商务洽谈,在上海的大学同学吐槽他们的聚会充满攀比。而在烟台,我们还能这样毫无形象地抢麦克风,能因为一句“想吹海风”就大冬天半夜往海边跑。
这让我想起月亮湾那个清晨,我们对着大海喊出的愿望。十年过去了,我们没能经常一起看海,但每次相聚,都让那份情谊变得更厚重。就像海边的礁石,被浪花一遍遍冲刷,反而更加坚实。烟台男女共度时光的意义,大概就是无论走多远,回头看看,那些人还在老地方,用熟悉的方式等着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