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木舒克找个女人100米过夜,附近寻人百米夜宿
这大半夜的,路灯忽明忽暗的,我蹲在马路牙子上划拉手机。屏幕光刺得眼睛生疼,那几个字反反复复在搜索框里跳:图木舒克找个女人100米过夜。你说这事儿整的,大老远跑来这西北边城,亲戚给的地址愣是找不着。
巷子里的风卷着沙子往脖子里钻,我缩了缩脖子。远处有个小卖部还亮着灯,塑料门帘哗啦啦响。走过去要不了两分钟,大概就百来米距离。可这黑灯瞎火的,连个问路的人都逮不着。
百米内的暖光
小卖部门口蹲着个抽烟的老汉,火星子一明一灭。"叔,跟您打听个地儿?"我凑过去递了根烟。他抬抬下巴示意我说,烟雾从鼻孔慢慢溜出来。"就前头那个红砖楼,咋找不着单元门呢?"
老汉突然乐了,露出被烟熏黄的牙:"你瞅见那个垃圾箱没?往右一拐,第叁个门洞。"他手里的烟头划拉了个弧线,"这些外来人都犯迷糊,那楼盖得跟迷宫似的。"
我道了谢正要走,他又补了句:"这深更半夜的,你在这附近寻人百米夜宿可不容易。"这话说得我心里咯噔一下。确实啊,这人生地不熟的,要没个落脚处可真够呛。
巷子深处的脚步声
按老汉指的路往巷子深处走,高跟鞋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来。我心里头发毛,该不会真碰上什么半夜游荡的?结果是个裹着风衣的姑娘,手里拎着超市塑料袋。
"大哥,借个火?"她说话带着本地口音。我摆摆手说不会抽烟,她倒是爽朗地笑了:"看你在这转悠半天了,找不着地方?"我赶紧把亲戚给的地址报出来。
"巧了不是!"她一拍手,"我住叁楼,你亲戚在五楼。刚下班回来,正好领你过去。"说着掏出门禁卡刷开了单元门。原来这门藏在爬山虎后头,怪不得找不着。
楼道里的声控灯年久失修,她摸出手机照明。边走边唠才知道,这姑娘是附近医院的护士,刚下夜班。"这片儿老有人迷路,上个月还有个送外卖的困在楼道里转不出去。"她说着自己先乐了。
站在亲戚家门前按门铃时,我忽然想起白天的折腾。从汽车站走到这片统共不到一公里,愣是绕了俩钟头。要是早遇到个明白人,哪用得着在冷风里搜什么附近寻人百米夜宿。
门开时带出暖黄的光,亲戚裹着睡衣直念叨:"可算到了!给你打十几个电话都不通。"我扭头想道谢,那姑娘已经哒哒哒地上楼了,就剩个背影在楼梯拐角一闪而过。
洗把脸躺沙发上,听见窗外又起风了。想起那姑娘塑料袋里晃荡的泡面,这深更半夜的,多少人在为找个落脚处奔波。其实哪需要搜什么图木舒克找个女人100米过夜,扯开嗓子问一句,这世上还是热心人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