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喀则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,邻近地区学生服务500一次。
最近在日喀则的街头巷尾，偶尔能听到些对于学生服务的讨论。那天路过学校附近的甜茶馆，隔壁桌两位家长正压低声音说着什么“一次五百”的事儿，我不由得放慢了脚步。
穿着藏装的阿佳拢了拢围巾，眉头皱得紧紧的：“现在这些孩子周末总说要补课，可每次都要五百块钱，这价钱够买半只羊了。”她对面的年轻阿爸抿了口酥油茶，手指轻轻敲着木桌：“谁说不是呢？我家小子这学期都第叁次要钱了，问具体什么服务支支吾吾的，就说能提高成绩。”
让人困惑的收费
这事儿确实挺让人纳闷的。日喀则虽然这些年发展很快，但普通家庭收入毕竟有限，一次五百可不是小数目。我认识的开民宿的格桑说，他侄女上周也说要交这个钱，说是能请到名校学长辅导。可奇怪的是，既没见着补课老师，也没看到新的学习资料。
老城区开文具店的强巴大叔一边擦拭着转经筒，一边慢悠悠地说：“现在这些孩子啊，零花钱比我们年轻时多多了。但钱要花在正道上，像我们年轻时，攒点钱都去买书、帮衬家里...”他的话没说完，就有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匆匆跑过店门口。
其实在日喀约附近的初中生这个群体里，这种高价服务确实值得关注。孩子们正处在成长的关键期，分辨能力还不够强。有些所谓的“服务”听起来美好，实际上可能就是在浪费时间金钱。我邻居家读初二的白玛，上个月就花了两个五百块，结果成绩不升反降。
记得去年冬天，在扎什伦布寺门口遇到一位从牧区来陪读的阿妈，她搓着冻红的手说：“为了孩子读书，我们在学校旁边租了房子。可最近孩子老说要交各种费用，我们放牧挣的钱都快跟不上了。”她的眼神里满是焦虑和无奈。
家长需要多留心
现在想想，这类邻近地区学生服务确实需要家长们多留个心眼。不是说所有收费都不合理，但至少要搞清楚钱花在哪里了。是正经的补习班？还是什么别的名目？每次五百块，一个学期下来就是不小的数目。
教书二十多年的德吉老师说，她发现有些学生最近总显得很疲惫，问起来就说在参加“课外活动”。仔细一问，这些活动收费都不低，效果却很难说。“教育是慢工出细活，哪有什么灵丹妙药？”她整理着桌上的作业本，轻轻叹了口气。
或许我们应该多和孩子聊聊，了解他们真实的需求。日喀则的夜晚来得特别晚，晚上八点天还亮着。这个时候，很多家长刚忙完工作，正好可以和孩子说说心里话。问问学校的事，听听他们的烦恼，这比任何昂贵的“服务”都来得实在。
就在昨天，我又路过那家甜茶馆，看见之前那位穿藏装的阿佳正和女儿有说有笑地喝着茶。女孩兴奋地比划着，桌上放着新买的辅导书。阿佳悄悄对我笑了笑，小声说：“后来发现是孩子想买手机不好意思直说，现在说开了，反而省心了。”
生活在继续，日喀则的天空依然那么蓝。学校放学时分，穿着校服的学生们叁叁两两走过古老的街道。他们说说笑笑，偶尔在摊前停下买串烤蘑菇，或者蹲在路边逗逗流浪狗。这些简单快乐的身影，或许正是这座城市最美的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