洮南火车站附近站街,洮南站旁街巷

发布时间:2025-12-08 05:10:23 来源:原创内容

傍晚的洮南火车站笼罩在昏黄的灯光里,出站口的铁栅栏哐当作响,叁两个拖着行李箱的人影被拉得老长。我站在广场东侧的花坛边上,看着对面小吃摊蒸腾的热气,心里琢磨着该往哪边走。

这时有个穿夹克的大叔凑过来,压着嗓子问:“住店不?便宜。”我摆摆手,他却不急不恼,又补了句:“要是想找点乐子,洮南火车站附近站街那边,这个点正好热闹。”说完便晃悠着走开了,留下我愣在原地。

巷子里的烟火气

顺着大叔指的方向,我拐进了车站南边的一条老街。这里的景象和站前广场截然不同——窄窄的巷子两侧挤着老旧的居民楼,晾衣绳横七竖八地挂着,还滴着水。几家理发店的旋转灯箱在暮色里格外显眼,卖水果的叁轮车停在路口,喇叭里循环播放着“十块钱叁斤”。

就在这片市井烟火里,我注意到几个站在路灯下的女人。她们大多穿着厚外套,手里攥着手机,偶尔低头看看。有个裹着红色羽绒服的,不停跺着脚,哈出的白气在灯光下散开。她们不像在等人,倒像是在...值守?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洮南站旁街巷的夜班岗了。

巷子深处飘来烤地瓜的香味,我买了一个,趁热掰开。摊主是个满脸皱纹的大爷,他看了眼那些身影,摇摇头:“都是苦命人哪。”说完便不再多言,低头整理他的炉子。

这时有个拎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走近那个红羽绒服,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,前后脚拐进了旁边的单元门。整个过程不过二十秒,熟练得像是在便利店买包烟。

深夜的对话

我在巷口的馄饨摊坐下,要了碗热汤。老板娘麻利地下面、捞起、撒葱花,动作行云流水。“常客?”她瞥见我一直在观察巷子,随口问道。

“头一回逛到这边。”我搅着碗里的馄饨,“那些站着的...”

“哦,她们啊。”老板娘擦着手,“都是老面孔了。白天在超市收银,晚上来这儿挣外快。这两年工作不好找,家里都指着这点钱。”

正说着,那个红羽绒服也来买馄饨。她卸了妆,看起来叁十出头,眼角有细密的皱纹。老板娘多给她舀了两个馄饨:“今天这么早收工?”

“孩子发烧,得回去看看。”她接过打包盒,匆匆走了。

老板娘叹口气:“看见没?当妈的。男人去年工伤躺家里,全靠她一个人撑着。”炉子上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,蒸汽模糊了馄饨摊的玻璃。

我突然想起在洮南火车站附近站街的阴影里,她们或许都藏着这样的故事。不是为了什么刺激,就是最简单的——要活下去。

凌晨的灯火

快午夜时,巷子反而更热闹了。多了几个下班的女工,站在熟食店屋檐下闲聊。她们交流着今天的收入,抱怨着难缠的客人,也分享着哪里能买到便宜的孩子衣服。

有个扎马尾的年轻姑娘在打电话,声音刻意压低:“妈,我在加班呢,马上回...你先睡,别等我了。”挂断电话,她靠在墙上发了会儿呆,从包里掏出个面包啃起来。

我忽然意识到,这片洮南站旁街巷对很多人来说,不过是下班路过的一条普通街道。但对另一些人,这里就是她们全部的生计所在。每个昏黄路灯下的身影,背后都是一个家庭的柴米油盐。

远处的火车汽笛响起,又是一班夜车到站。几个女人立刻打起精神,整理衣服,往巷子口走去。新的客人要来了,新的一轮讨价还价即将开始。这条老巷的夜晚,还远远没有结束。

我站起身,把馄饨钱压在碗底。走出巷口时回头看了一眼,那些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,像是这座城市暗处的脉搏,微弱却顽强地跳动着。火车站的大钟敲响十二下,新的一天已经开始,而对某些人来说,今天和昨天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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