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指山男生和女生一起差差,五指山少年少女共同成长
夏天来的时候,我们总爱往山上跑。五指山的雾气还没散,男生女生就踩着露水往林子里钻。你说这是“差差”吗?其实也说不上来,就是男生敢往陡坡跳,女生偏要绕小路,可最后总能在半山腰那棵老榕树下碰头。
山脚下有片野荔枝林,男生总说要比谁爬得快,女生就在树下喊“慢点儿”。有回小军的裤衩被树枝勾住了,整个人悬在半空晃悠,女生们先是吓白了脸,接着笑作一团。最后还是女生想出的法子——用长竹竿把树枝压下来。这事儿后来被念叨了好几年,每次聚会都要拿出来说。
半山腰有块平地,我们管它叫“秘密基地”。男生从家里偷带扑克牌,女生用野花编花环。阿杰总爱显摆他新学的魔术,把石子变没又变出来。小晴看不过去,非要揭穿他把石子藏袖口的把戏。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,斑斑点点的,像是给我们都镀了层金边。
记得初叁那个雨季,我们约好去看瀑布。走到半道突然下起暴雨,男生把外套撑在头顶当雨棚,女生紧挨着躲在下边。雨滴砸在树叶上噼里啪啦的,混合着我们的笑声。快到瀑布时,不知谁起了头,大家开始唱当时最火的《七里香》。歌声混着水声,把那个下午唱成了永恒。
青春就像山间小路
后来我们都去了不同的高中,见面少了。但每次回五指山,还是那帮人,还是老地方。去年春节聚会,我们又爬了一次山。走到秘密基地时,发现那片空地长满了野草。大家都不说话,只是静静地站着。
小军突然说起他要去深圳工作了,空气突然安静下来。阿杰捡起石子往远处扔,说了句“总会回来的”。是啊,五指山在这儿,我们就能找到回来的理由。
现在的周末,偶尔还能在山上遇见当年的伙伴。有时是带着对象来,指着某棵树说“我们小时候常在这儿玩”;有时是独自上来,坐在石头上发呆。山还是那座山,路还是那些路,只是走在上面的我们,渐渐学会了用不同的速度前行。
前天遇见小晴,她说女儿最近总吵着要上山玩。我说那你得教她认路,特别是那条绕开陡坡的小道。她笑了,说早就画好地图了,标明了男生爱冒险的陡坡和女生常走的安全路线。这大概就是最美好的传承吧。
夕阳西下时,我们常常坐在山顶看云。有次数了数,正好五朵云挂在五个山头,像极了五指山得名的缘由。不知谁说了句“差差也挺好”,大家都笑了。是啊,男生和女生一起长大的过程,本就是场美丽的差异之旅。
明天又要爬山了,这次是带着小侄女去。得记得告诉她,那片野荔枝林结果的季节,那条下雨时会变成小溪的山路,还有半山腰永远等着孩子们的秘密基地。五指山少年少女共同成长的故事,还在继续写着新的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