孝义300元连做带吹,孝义叁百块全套包吹奏
前两天在孝义老街闲逛，听见两个老师傅蹲在巷口闲聊。"现在这行情，叁百块全套包吹奏还真不好找。"穿蓝布衫的老师傅嘬了口烟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。我忍不住停下脚步，这价格在如今确实让人意外。
说来也巧，我表叔上个月刚找了支乐队办喜事。原本担心预算不够，结果人家开口就是"孝义300元连做带吹"，乐器家伙自带，还能唱两段梆子戏。表叔当时还嘀咕，这年头叁百块钱能干啥？连顿像样的饭钱都不够。可那领班的说了，老手艺人不图挣大钱，就为混个熟脸。
老街深巷里的手艺账
我特意去找了那位领班老杨。他在戏台后头边擦唢呐边说："现在年轻人都不愿学这个，我们这些老骨头要是再抬价，红白喜事谁还请得起民间乐队？"他那个褪色的帆布包里装着叁四样乐器，笙管笛箫样样能来。最让我惊讶的是，他们这个"孝义叁百块全套包吹奏"还包含帮忙布置场地的活儿。
老杨的徒弟小刘今年才二十二，能吹九种乐器。有次接了个白事，主家临时要加《大悲咒》，小刘现场看着谱子就能用埙吹出来。事后主家多塞了两百块钱，小刘反倒不好意思："该多少就多少，咱们这行讲究个诚信。"
其实细算下来，叁百块钱五个人分，每人也就六十块。要是碰上远点的村子，来回车费都得自己贴。但老杨他们说，这门手艺在孝义传了六七代，不能断在价钱上。有时候去偏远村子办事，乡亲们会主动送些蔬菜粮食，这份情谊比钱珍贵。
现在有些婚庆公司动不动要价两叁千，但老人们还是认这些老街坊。上回有户人家嫁女儿，同时请了专业婚庆队和老杨他们。结果你猜怎么着？宾客们反倒更爱听老艺人吹的《百鸟朝凤》，说那唢呐声里带着地气儿。
傍晚收工时，老杨总是仔细地把每件乐器擦得锃亮。他那双手布满老茧，可按住音孔时格外轻柔。"别看现在年轻人不爱学，"他眯着眼笑，"等他们到了岁数就知道，有些声音是刻在骨子里的。"巷口飘来晚饭的香气，那些乐器在暮色里泛着温润的光。
或许再过十年，这样的场景真就成了回忆。但至少现在，在孝义的某个巷弄里，还能听见叁百块钱带来的，最朴实的喧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