喀什男生和女生一起差差,喀什少年与少女的趣事时光
喀什老城的巷子弯弯曲曲,像永远讲不完的故事。艾山和古丽每天放学都要穿过这些充满馕香味的小巷,今天却在一堵土黄色的墙壁前停下了脚步。墙上用彩粉笔画的跳房子格线被雨水冲花了一半,古丽撇着嘴踢开脚边的石子:"都怪昨天那场雨,咱们刚画好的棋盘又没了。"
艾山把书包甩到肩上,突然蹲下身捡起半截粉笔:"老规矩,你画格子我捡石子!"古丽立即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糖纸,里面包着收集来的彩色石子。两人配合默契,古丽踮着脚画格子时,艾山正把橄榄状的黑石子对着阳光端详:"这个当'羊拐子'最合适!"
石榴树下的约定
巷口那棵石榴树已经结了小果子,树荫下摆着邻居家的旧地毯。古丽跪坐在地毯上整理石子,忽然小声说:"我爸爸下个月要带我们去乌鲁木齐了。"艾山正在抛接石子的手顿住了,两颗石子啪嗒掉在地上。他沉默着捡起石子,在掌心搓了搓:"那你以后还回来吗?"
远处传来卖冰淇淋的叮当声,伴随着烤包子铺升起的炊烟。古丽突然跳起来拉扯艾山的校服袖子:"我们趁现在把每种游戏都玩遍吧!先从抓石子开始!"她故意让声音显得轻快,却漏掉了装在口袋里的两颗白玉石子。艾山默默捡起来放回糖纸包,心想这丫头还是这么毛手毛脚。
接下来的周末,两人几乎踏遍了喀什老城的每个角落。在百年茶馆楼顶玩投壶时,不小心把竹箭掉进了晾无花果干的筛子里;蹲在铜器店门口下九子棋,被叮叮当当的打铜声吵得耍赖悔棋;有次翻墙去找更适合当"羊拐子"的石子,差点被看门的大黄狗追得跑掉鞋。
最惊险的是在陶器作坊后巷,他们发现堆着许多烧制失败的陶罐碎片。古丽挑中块靛蓝色的碎瓷片,非说要当跳房子的"幸运符"。看守作坊的老爷爷举着长柄扫帚追出来,两人抱着战利品钻进行李车堆里,听着彼此咚咚的心跳声偷偷咧嘴笑。
月光下的跳房子
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,古丽在月光下重新画了跳房子格子。这次她用从陶坊偷来的彩釉碎片当标记,每个格子里都嵌着不同颜色的碎瓷。艾山默默往她手心里放了个东西——是用九子棋的棋子改的钥匙扣,穿着红棉绳的土陶片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喀什古城城门。
"你肯定会回来的。"艾山说话时不停踢着脚下的碎石,"等石榴熟透的时候,我们就在这儿比投壶,谁输了谁去买冰淇淋。"古丽把钥匙扣攥得紧紧的,突然抓起石子投向最近的格子:"该你跳了!这次我要画个全世界最长的跳房子路线!"
月光把两个身影拉得忽长忽短,石板路上响着轻快的跳跃声。卖夜宵的推车咯吱咯吱经过,车灯短暂照亮了墙上新画的彩虹格子,还有散落在格子里那些莹润的石子,像撒了一地的星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