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狮找个女人100米过夜,石狮附近女子百米夜间服务
夜色中的百米问答
那天晚上快十一点，老陈突然给我发微信，屏幕上跳出一行字：“你说在石狮找个女人100米过夜，这种消息靠谱吗？”我盯着手机愣了半天，手指在键盘上悬着，不知道该怎么回。
老陈是我在石狮认识的服装厂老板，四十来岁，老婆孩子在老家，一个人在这边打理生意。我知道他最近压力大，厂里订单减少，每天晚上对着空荡荡的宿舍发呆。可这种路边小广告似的需求，听着就让人心里打鼓。
“你在哪儿看到这种信息的？”我斟酌着用词。他发来一张照片，是工业区电线杆上贴的小广告，红底黑字格外醒目——“石狮附近女子百米夜间服务”，后面跟着一串手机号码。这种广告在城中村、工业区并不少见，总是用模棱两可的词语引人遐想。
我决定陪他去看看。不是出于好奇，是担心他一时糊涂惹上麻烦。我们按地址找到那片出租屋，狭窄的巷子仅容一人通过，晾衣绳横七竖八，滴着水的衣服在夜风中摇晃。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饭菜的混合气味。
巷子深处的对话
敲开门，是个五十岁上下的阿姨，穿着褪色的花衬衫。“你们找谁？”她警惕地打量着我们。老陈支支吾吾地说出那个手机号码，阿姨的表情突然松懈下来。“哦，是阿香介绍的？进来吧。”
屋里比想象中干净，旧沙发罩着蕾丝巾，电视机放着闽南语连续剧。叁个年轻女孩正在吃饭，看见我们进来，默默端着碗进了里屋。她们看起来都不过二十出头，穿着普通的罢恤牛仔裤，和想象中的“特殊服务”完全不一样。
“我们这里是正规按摩，”阿姨给我们倒茶，“有些老板晚上失眠，就来按按肩膀、聊聊天。一小时六十，包夜两百，就是陪着说说话。”她苦笑着，“不写‘石狮找个女人100米过夜’这种话，根本没人打电话。上个月换了正经广告词，一个月才来了两个客人。”
老陈有些尴尬，摸了摸鼻子：“那为什么非要写百米？”阿姨指指窗外：“这条街长度也就百来米，意思是就在附近，随叫随到。有些老板半夜胃疼或者心情不好，我们五分钟就能赶到。”
正说着，外面传来电动车的声音。一个扎马尾的女孩提着药箱匆匆进门：“王阿姨，3栋502的阿伯血压又高了，我刚给他送了降压药。”她额头都是汗，运动鞋上沾着泥点。
深夜的电动车
那晚老陈最终没有接受任何服务，但我们坐在那里聊了两小时。原来这些提供“石狮附近女子百米夜间服务”的人，更像是这片工业区的夜间保姆。她们大多是外来务工者的家属，靠着做些零工补贴家用。
“最远跑到叁公里外的小区，”刚才送药的女孩小林说，“有个阿姨腿脚不便，儿子在国外，每周我都去帮她洗头洗澡。这种活家政公司不接，说太零散。”
另一个短发的女孩插话：“上周还有个老板，厂里机器坏了亏了十几万，半夜在江边转悠。他老婆打电话让我们去劝，我们在江边陪他聊到天亮。”她说这些时很平静，像在讲寻常的工作日常。
老陈悄悄对我说，他想起老家母亲的风湿病，每到下雨天就疼得睡不着。要是也有这种随叫随到的夜间服务该多好。“不过，”他摇摇头，“在我们那儿，这种广告肯定会被当成不正经的。”
离开时已近凌晨，巷口停着几辆电动车，车筐里放着毛巾、药箱和保温盒。这些车辆随时准备出发，奔向某个需要陪伴的深夜。小林送我们到路口，她的手机又响了：“好的，马上到，还是老地方对吗？”
回程的路上，老陈一直没说话。快到宿舍时，他突然开口：“明天我去印些正经名片，免费帮她们设计版式。”夜空中有云飘过，遮住了半个月亮。那些暧昧的广告词背后，原来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日常。这片工业区的夜晚，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，也比我们想象的更简单。